“老臣于军中发现一后起之将,名为王翦,其人熟谙用兵之道,为人持重谨慎,行军百无一疏,更是武儿的浴血同袍,至交好友,王上可以信任。”蒙骜继续说道。
“王翦?”
嬴政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的名字,事关重大,他不敢轻易决断,将秦国的命运交到这个人的手上。
即便这个人蒙骜推荐,也需要慎重一些。
蒙骜许是说了太久,有些口渴,也有可能是在想着新的法子,希望说服王上。
他端起豆浆,轻轻地吹了吹表面凝固的一层豆皮,呷了一口,说道:“王翦有一独子,名王贲,年长蒙恬几岁,已在军中历练多年,一直想要入宫担任王上的亲卫,获得一份虚荣。”
“而今,李信去了泾水,王上何不做个顺水人情,准许王贲入宫任职。”
“王翦为秦国在战场上拼杀,其子想要入宫,获得一份虚荣,寡人没有不许的道理!”嬴政皱起的眉头,缓缓舒展。
见到这一幕,蒙骜知道,王上同意了重用王翦,尽管后续还会有一些试探,但那都是正常的程序。
蒙骜端起碗里的豆浆,昂起头,一饮而尽,道:“武儿每次回家,都会带王翦至家中做客,这两日老臣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,王贲可一直都羡慕着蒙恬那小子呢!”
……
咸阳城暗流涌动,成蟜却在泾水河畔,睡到天昏地暗。
“公子,醒醒,到地方了。”
李信慢慢地蹲下去,拉着睡得迷迷迷糊糊的成娇的手臂,轻柔地把他从自己的背上放下。
郑国站在一旁,浅浅地笑了一下,吩咐大家伙把抬着的箱子放下。
这才走到成娇面前,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,说道:“公子,今天天气不好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一场雨,,,”
“玉!…玉足!”成娇迷迷糊糊地,忽然梦到有人在他的耳边提起一件令人痴迷的神器,猛然惊醒过来。
李信被一惊一乍的成娇吓了一跳,问道:“公子,你在说玉足?”
成娇揉揉犯困的双眼,打了个慵懒的哈欠,拉着李信的衣服站了起来,站在他的面前,伸展开全身的筋骨,站在正义的一方,痛心疾首地呵斥道:“什么都玉,只会害了你!”
“可是,那不是公子说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