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壁站在了李信身边,认真道。
李信无辜地拿起地上放着的纸,双手捧着,问道:“壁将军,喜欢喝汤吗?这里有锅,可以现熬,保证鲜美!”
火焰映照在王壁的眼珠上,这看在李信的眼里,就是愤怒的火苗。
好在王壁什么都没有说,转身离开了。
李信顿觉压力一松,浑身自在,他把骨头扔在了地上,不满地踢了一脚,抱怨道:“公子还说是做梦,明明是知道了结果,想开溜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”
......
咸阳。
自从嫪毐封了长信侯,他的府上,送礼结交的客人就没有少过。
每天天不亮,就有马车等在外面,一直到月上枝头,还不一定能够进府见上一面。
可谓是,想送礼都送不出去,排队排不到啊!
今日,长信侯府门前,与往日一样,排满了求见的客人。
而长信侯却是一反常态,大门紧闭,就连侧门,都没有人进出。
仿佛昨夜,整个长信侯的人都睡过了头。
两辆马车自远处缓缓驶来,配色低调,却用料讲究,技艺精湛。
尤其吸人眼球的是,使用的都是四驾马车。
四匹毛色相同,体格大小接近,步伐一致的骏马,带着一种天然的贵气,使得围观者主动退让。
马车刚刚停到长信侯府前,大门便从里面打开,两扇大门,全部打开到极限。
府上的下人,跪倒在大门两侧,低着头恭敬等候。
嫪毐穿着华贵的丝绸,戴着象征其君侯身份的高冠,大跨步地从府里面迎了出来。
“臣长信侯嫪毐恭迎太后,恭迎王上。”
“怎么会是王上?”
“天子驾六,王上怎么可能自降身份而来。”
“你管那么多干嘛,长信侯不会认错,管他是六匹马还是四匹马,我们迎接的是王上又不是拉车的马。”
“说的是,可能王上只是想要低调一些,我们就别这么傻站着了。”
在众人的议论声中,嬴政和赵姬几乎同时从马车里走出来。
嬴政站在马车上,俯视着跪拜一地的臣民,道:“平身!”
“谢王上,谢太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