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话,代表我在思考,同意行军,说明我考虑清楚了。”
成蟜穿着宽松的袍子,随意地踩着鞋子,走到樊於期身边,故作高深道:“老樊啊,世界如此简单,你总是想的太多!
和老壁打架的时候,也是,生怕误伤了他,不舍得用出全力,要不然也不会天天出去打猎,嘴里却淡出鸟来,没有沾过荤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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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一说,樊於期内心震惊不已。
根据情报显示,成蟜不会武,他怎么会看出来自己刻意留手的?
成蟜就像是能够看穿对方的内心一般,拍打在樊於期的手臂上,“我就说你想太多了吧?我手无缚鸡之力,货真价实。
可是,李信那家伙,作为秦国第一猛将,他能看出来,很正常,然后告诉了我,也很正常。
不正常的是你,为什么连这点儿小事都能遗忘?
是不是最近头晕眼花,四肢乏力?改掉你的不良嗜好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直到此刻,樊於期才幡然醒来。
这几天,他被成蟜搞得人都麻了。
除了第一次,三场分做两天比试。
之后的每一天都早中晚各一场,决出胜负,确认第二天吃野味的人。
不知道王壁是什么体验。
反正,樊於期的体验,是糟糕透了。
因为体力消耗过大,再加上成蟜制定军规,失败方偷吃野味,杖责三十,导致他营养也跟不上,又做贼心虚,心理压力巨大。
这之间形成了恶性循环,最终的结果就是大脑反应速度严重下降。
或许,行军途中,他可以学习成蟜,躺在辎重车上,好好休息一下。
养精蓄锐,来完成背负的使命。
樊於期不愿意继续和成蟜待在一起,那一张招人嫌的笑脸,看着就让他心里不爽,“末将这就去传令,通知大军即刻出发。”
算你警觉,等到了前线,定叫你有死无生。
樊於期盯着自己的脚尖,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