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财帛,是个好主意,可是他一间酒馆,就算是上缴全部的收入,也不一定能有万金,这点儿财物很难打动咱们这位太子。”
张良双臂抱在一起,坐在观众席上吃着瓜,还不忘时不时地点评几句,他问向安静的韩非:“公子,这个人帮过我们,若是太子纠缠不休,你说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忙?
帮忙的话,太子安是个小心眼的。
要是不帮,这件事说起源头,还在我们,岂不是显得我们很没有良心吗?”
韩非灵光一闪,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,他决定戏弄一下张良,在案几上写下:“你名良。”
“意思是我没有心呗!”张良瞥了一眼案几上的字,毫不在意地接道。
韩非笑着点点头,好似在说:没错,我就这意思。
他们这边氛围轻松和谐,成蟜那里剑拔弩张。
成蟜的那杯酒,导致他被韩国士兵用长戈挡住,不能靠近韩安。
刹那间,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,端起两杯酒,一起倒进了嘴里,说道:“我是个商人,要在韩国赚钱,最好是得到太子的支持,怎么可能在酒中下毒呢?”
“太子,莫要相信他的鬼话,秦使入城,吸引了大量的注意力,这个时候有个秦人突然买下一家酒馆,很容易被人忽略,最适合用来以后探听消息,传回秦国。”
芈陵站在下面,看到韩安迟迟没有行动,耐不住性子的他,登上二楼,继续在韩安耳边煽风点火,“这家酒馆三年的收入不可能超过万金,就算是全部上缴国库,每年也才三千金左右,对韩国来说作用不大。”
果然,芈陵精准地抓住了韩安的心理,一句钱太少,就让韩安有了新的动作。
韩安把手举在半空中,勾动手指命令道:“送他离开韩国,不得踏入一步。”
看着慢慢走来的韩国士兵,翠娘着急的不行,一直在后面拉成蟜的衣角,提醒他主动离开,不要等到那些士兵动手,太不安全了。
谁料,成蟜不得没有离开的打算,反而是当众笑了起来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笑。
反正电视里面是这样的,遇到这种情况,主角只管发出豪迈的笑声就行,准能镇住对面。
“区区万金?”
成蟜不屑的目光扫过芈陵,极尽嘲讽道:“哪里来的乡巴佬,万金是你想象的极限,不是本店的极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