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,,你”
韩非的心瞬间揪在一起,急得他差点说话利索起来,“有病!”
好端端地跑来找他,话没说两句,先自己扇自己了个大嘴巴子,这不是有病,是什么?
饶是张良有病,那也是韩非的小老弟,他把毛笔扔下,就要起身去为张良拿热毛巾敷脸消肿。
张良拉住起身的韩非,解释道:“公子,我不是故意打断你思路的,我要借钱,借很多钱!”
“多,,”
张良心里着急,还不等韩非把话说全,他就给出了答案:“所有,公子有多少,良就借多少!”
“八,八,,”
“八万金?太好了!公子我先借三万,若是不够的话再借。”
韩非抬手拍打激动的张良,打开拇指和食指,另外三根手指蜷缩起来,道:“八千!”
张良的气势,瞬间萎靡下去,整个人无精打采的。
他能想到的有钱人,愿意借钱给他,还不会得罪人的,就只有韩非了。
其他人,不管是比韩非有钱,还是没他有钱,只有张良去借了,那就是代表张平,就是损害那些贵族的利益。
也就违背了张良出来借钱的初衷。
韩非重新坐下,捡起毛笔,把竹简翻过来,在背面写到:‘遇到了什么事?’
“秦使要求韩国拿出五万金保平安,韩王拿不出钱,又不愿意得罪人,家父打算去向那些贵族们募捐,这些钱到了秦国,韩王肯定不会还给贵族们,家父已清空家底,也还不上,到时候迫于压力,恐怕韩王会放弃家父。”
张良的语速比起平时快了两倍不止,韩非却是听得眉头锁了开,开了锁,反反复复,没有定形,他在后面继续写到:‘李(涂掉),我陪你去找酒馆张先生,他钱多,不管他提什么条件,我都会帮你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