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如果让成蟜说,他希望韩安能够在坐上王位之后,拿出所有的财富,来感谢他。
当然,这话韩安不一定爱听,他也就没说。
韩安无视了成蟜的存在,挨个走到每个箱子前面,伸手抓起一把珠宝,或者几块金子,感受着那冰冰凉凉,沁人心脾的愉悦。
摸过了每个箱子后,他都会关上盖子。
直到最后一个箱子被盖上,韩安朝着退到远处的仆从招手,拿出揣在怀里的印信,道:“持本太子的金印,带人把这些送回府上,若是遇到巡逻检查的士兵,让他们亲自来找我。”
安排完这一切,韩安嘴角落不下来,拉着成蟜就到了一旁,仿佛和刚才换了个人一样,拍着胸脯说道:“唯一麻烦的是,芈陵姓芈,和楚王同姓,不过他那个芈,和楚王的芈早就分家上百年了,到时候我娶了芈芙,韩国太子迎娶楚国旁支的旁支,全了楚王的脸面,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。”
“至于楚人馆舍,等到事情调查清楚,人放了封条撕了,谁都不会再提起此事。”
成蟜看着眉飞色舞的韩安,暗骂虚伪,无耻,不要脸。
什么调查清楚,不过就是糊弄人的屁话。
他看韩安一开始进门的时候,不是挺清楚的吗?
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,这件事就是成蟜和芈陵的私怨,根本就不用调查。
知道归知道,还是得陪韩安演下去,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。
“在下到新郑遇到的第一大贵人,就是太子,遇到的第一个小人就是芈陵,若是没有太子的庇护,在下早就被芈陵排挤出了新郑,从此再也不得踏入韩国,更不能与太子相知相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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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为了在下所有的付出和牺牲,我全都记在心里,这是天大的恩情,也就是太子您这样的天生大善人,才能够如此维护在下。”
“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商贾,帮不了太子太多,能够拿来感谢太子的就只有金子和财帛,三万金只是在下与太子的赌约,我决定把知笙楼每年五成的利润拿出来,用来感谢太子的拳拳爱护之心。”
成蟜对着他一顿彩虹屁,夸的韩安差点都怀疑这是不是真的了。
很快,韩安就说服自己了,既然金子是真的,那么他对成蟜的爱护之心当然也是真的。
“咳咳!”
“张先生远来韩国经商,巨资相赠已是难得,本太子怎么还能接受更多,岂不是令先生亏本了吗?这种事情,我是万万不会做的,请先生收回刚才的话,莫要影响了我们的情谊。”
韩安深谙拉扯之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