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韩安心中稍宽,直接答应道:“可以,不过我现在无权处置那些楚人,父王不敢得罪秦国直接放人,但也不愿得罪楚国,已经命人把他们看管起来了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”
“不急在一时。”
“嗯。”
赌对了!
韩安悄咪咪地观察着成蟜的表情,没有看到任何不好的情绪后,他犹豫再三,壮起胆子,“李斯宣布明天宴会继续,安想...”
“我知道你没钱,但是韩国国库有钱,你回头写下欠条,等坐上韩王的位置,再归还不迟。”成蟜抬眼瞥了一下,直接打断了韩安的话。
决定让韩安继续宴会的时候,成蟜就想到了这一点,取消是不可能取消的,既然盯上了韩国国库,就会想尽办法,让韩安大放血。
韩安垂下眼皮沉吟着,国库有多少金子,他不知道,但是绝不会比他送出去的少,此外还有宫中珍藏的宝物,也可以拿来冲抵债务,只要能够安稳地坐上王位,花费多少金钱都是值得的。
“多谢公子体谅,安回头便让人把欠条送来。”
“不用,你就在这里写,写完我看过之后再离开。”
成蟜推桌而起,把座位让了出来,留给韩安写欠条用。
写欠条是真,留下韩安也是真。
成蟜近距离观察过老韩王的状态,怎一个虚字了得?
若是让韩安今晚送药过去,还不得把老韩王直接累死。
他自己不懂得节制,韩安不懂得心疼,成蟜就只好代为效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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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韩安这一场宴会结束,把知笙楼那几个舞女的身价,推到前所未有的价位,老韩王就可以纵情自我,不用忍着了。
“公子,就在这里吗?”
韩安不是很想留下来,不对,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留下来,知笙楼的佳丽,他只能看不能尝,当然不愿意留下来,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他答应了韩王,要把药送到宫里去的。
“有问题?”
“没,没问题!”
韩安对上成蟜审视的目光,平静柔和,却总觉得暗藏着危机。
索性就是一张欠条,写完再入宫,也就是稍微晚上那么一点儿,不成什么问题。
“在这别乱跑,我让人给你准备笔墨纸砚。”
成蟜拉开房门,在韩安反应过来之前便离开了。
韩安待在房间里,安静的环境让他的听觉变得灵锐了不少,甚至都能够听到前厅小厮清理时的碰撞声,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,房间里油灯的火光越来越弱,本就不够明亮的屋子,变得更加昏暗了。
吱呀~
韩安心中焦急,等不下去了,他打开门,还没有迈脚出去,就被人拦了回来,两柄没有带着剑鞘的剑,交叉在他的身前,挡住去路,“将军有吩咐,在张先生回来之前,太子请在房间里等候。”
“放肆!”
“这里是韩国,我是韩国太子,你们胆敢拦我?!!”
若是两位秦使,或者成蟜当面,韩安还会害怕,不过是两个小小的扈从,他立刻拿出韩国太子的身份,想要以权势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