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弟自幼跟在王兄身边,聆听教诲,有着极高的道德标准,那赵王还活着呢,我怎么可能去...呜呜...王兄,臣弟的意思是,我绝不可能去赵国见倡后的。那些赵国人见我不配合,恼羞成怒,对我展开千里追杀...”
“韩国距此,不足千里!”
赢政冷声打断,问道:“可有受伤?”
成蟜一听,王兄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,当下戒备心松懈,轻松道:“托王兄庇护,不曾受伤!”
“很好!”
背对着成蟜的赢政,忽然转过身子,一边解下挂在腰间的鹿卢剑,把鹿卢剑抽出来扔到成蟜脚下,手里拿着空荡荡,短上一大截的剑鞘:“捡起来,与寡人公平一战!”
“王兄,这不合适吧?”成蟜试探问道。
赢政抬起手,剑鞘指向成蟜,冷道:“最后三息!”
由于背对身后的油灯,巨大的身影,将成蟜笼罩,剑鞘同样被无限放大,一直延伸到成蟜的头顶,好比横在头顶的利剑。
腿怎么有些发软?...成蟜心里一颤,王兄数月未见,更具威严了,他看着脚旁的鹿卢剑,心下一动,还是去捡起来吧!
这样,一会儿挨打的时候,还能够有东西格挡,少挨几下。
“啪!”
“你干嘛,我还没有捡起来呢!”
成蟜刚碰到鹿卢的手连忙收回,背手摸着火辣辣的后背,眼神幽怨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后背会出现一道一尺长的火红印记。
“不辞而别?”
“啊!”
“数月不归?”
“啊!”
“不回书信?”
“卧...啊!”
“惹是生非?”
“卧草,都是你逼我的,你别后悔...”
“半日路程,你多走了一天两夜?”
赢政的每一声质问,都会得到成蟜的高亢凄惨的伴奏回应,就在最后一声质问发出,剑敲高高举起的那一刻,成蟜双腿一软,纵享丝滑,一个滑铲来到王兄身边,双手抱住大腿,懊悔啜泣:“王兄,臣弟以后再也不擅离咸阳,再也不不辞而别,再也不...啊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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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?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!我明明认错,你还要打我?”成蟜委屈满怀,大声声讨。
赢政垂下眼皮,把剑鞘重新挂在腰间,勾起嘴角,傲娇道:“手太快,没收住。”
营帐外。
王翦带头,李斯三人站在旁边,听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。
“啧啧,听着就疼啊,回头我拿一些营中跌打撞伤的药给公子。”李信真心实意道。
没见过这种场面的韩非,瞠目结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