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没有办法,满是情绪地盘腿坐下,期间还时不时故意用脚去踢王翦。
后者就像是一个假人,被踢了也纹丝不动,连睁下眼看看都没有。
成蟜坐下去,用肩膀顶撞了一下,酸疼,没效果,他暗啐一声,满目幽怨地看向赢政:“王兄国事繁忙,怎么想起来找臣弟聊天?”
“楚军调动,初步判断楚国与赵国结成同盟,韩国的使团向各国求援失败,如今正在咸阳等候。”
“这是大事,楚赵联盟,韩国必亡,王兄是打算出兵救援了吗?”成蟜没有听到训斥,也并没有松下心里的戒备,接着没有任何营养的话。
赢政知道成蟜的性子,不对他有太高的要求,可也不会就这么被他糊弄过来,找他来是有目的的,继续说道:“想要寡人出兵,就得韩国主动来求援,而不是秦军主动救援,若是不来的话,寡人可以楚赵灭韩之前,先一步攻破新郑,将韩国变成秦国的一个郡,绝不会让赵楚堵住函谷关,挡在秦军东出的道路上。”
成蟜张张嘴,转念想起,韩国使者在咸阳,说明韩国是主动来求援了的,但是王兄没有答应。
主动条件满足了,那么唯一可能让王兄不满意的就是求援的人。
“王兄想要韩王安亲自来求?”成蟜刚一想到,便脱口而出。
在场的都是自己人,他说话并不要瞻前顾后。
聪明,但懒散。
王翦眼皮一抖,对成蟜增加了新的认知。
“韩王安不敢来秦,寡人决定让王贲提前动身前往韩国,你写一封信,让王贲带去。”赢政淡淡道。
成蟜一听是写封信,便觉得是小事一桩,不累能接受。
不过,在写之前,还是要问清楚王兄的要求:“写什么?写臣弟用脑袋担保,定然会让他安然无恙地回到韩国?”
“你与他还有些交情,写信透露寡人已到军中等候多时,却看不到韩国的诚意,决定返回咸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