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竟然还老实巴交的,啥话都说。
他决定从今往后,再也不与李信喝酒。
在那之前,他要先稳住成蟜。
李斯喝的不多,但是酒量不好,走起路来脚步有些虚浮,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成蟜旁边,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,双手垂地:“公子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我还是喜欢,你刚才不受军法约束的桀骜不羁。”
“方才相戏耳,公子请听我解释。”
“是听你狡辩吧?”
成蟜冷哼一声,绕过李斯,不给他解释的机会,板着脸问向李信:“所以,你们就来我帐中饮酒作乐,若是能够外出,是不是还要狎妓?”
李信醉醺醺的,一边摇头,一边摆手:“公子的帐中,吃完喝完会有人过来清理,我们自己的帐中,吃完喝完要自己清理,狎妓的事,从来没有想过,我只是不想清理营帐。”
李斯虽然也喝多了,但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和思考,李信开口的时候,他就觉得天塌地陷,头晕目眩。
没有喝多少酒,但是这一刻,酒劲就是特别大,随时都有可能晕倒过去。
“真是没出息。”
成蟜险些让李信的真诚气笑,两个人跑来喝酒的理由属实出人意料,规避军法的理由都找好了,就因为吃完喝完不想打扫,所以跑到他这里来。
一个未来的大将,一个未来的丞相,这要是以后传出去,成蟜还不得被他俩的唯爱粉冲烂啊!
“你找...”
成蟜想趁着李信酒劲,问一问李斯帮了他什么忙,贸然想起王贲奏请副将的事情,这是最近唯一一件与李信有关的事,改口问道:“你和王贲一向不和,见面就掐,今天我在王兄里听说,王贲在韩国单独领了一军,奏请让你去做副将,我就纳闷,你俩什么时候有的地下恋情?”
“真的?!”
李信起身太猛,险些摔倒,踉跄几步,来到成蟜面前,难掩激动道。
“错不了,我亲眼所见,王兄已经批了,明天你就动身前往韩国。”
成蟜拿话稳住激动的李信,追问道:“所以,你是什么时候,和王贲眉来眼去,勾搭上的?”
李信借着酒劲,昂首挺胸道:“公子此言差矣,不是我勾搭上的王贲,是他勾搭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