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因此真的错过了大事,那将是死也难赎罪。
王齕依旧是一头雾水,不记得赵国有秦国质子,扭头看向王贲,问道:“你可听说,我秦国公子,有在赵国的吗?”
王贲和他有着相同困惑,秦国公子有很多,先王的子嗣、兄弟,只要是没有封爵的,就全都是公子,一些血缘淡薄的,也称公子。
但是,在赵国的公子,他还真不知道。
自从去年击退五国联军,秦国便撤回了在外的所有质子,不该有秦国公子在赵。
看出王贲也没有答案,王齕直接道:“把人带进来。”
等在帐外,被五花大绑的信使,很快便在两名士卒的押解下,走了进来。
“王将军,奉公子之名,给你带信。”
“哪位公子?”
信使没有回答,而是转头看向旁边的士卒,王齕挥手让他们离开,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信使看向王贲,见他稳坐不动,王齕也没有让人离开的意思,沉思片刻后,不再遮掩道:“公子成蟜,有书信一封交给将军,书信在我鞋底。”
王齕看着五花大绑的信使,一阵无语。
刚刚士卒在的时候,他不愿意说出来成蟜的身份,王齕可以理解。
但是,把信藏在鞋底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如今,王齕去帮人松绑,还是帮人脱鞋?
见王齕陷入窘境,王贲主动起身,走到信使面前,语气平静,话家常道:“在下王贲,敢问公子为何会在赵国?”
信使原本不想回答,但是王贲亲自帮他解开了绳子,面带笑意地看着他,却让人有些脊背发凉的感觉。
仿佛不回答这个问题,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大营了。
信使不敢与之对视,就地坐下,脱掉鞋子,道:“请将军借剑一用。”
王贲不多废话,把剑递给了他。
“撕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