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王齕二人,大脑同步宕机片刻。
公子的兄长,只有大王。
为兄报仇,是为大王报仇。
大王怎么了?
大王不是在宜阳吗?
小主,
大王怎么和魏国有仇了?
两人对视一眼,彼此眼睛里都带着相同的疑惑,再把目光投向河面。
王贲定睛看着一艘夹在两艘船中间,被挡在后面的船只,上面只有半句标语:“兄,小弟誓报此仇!”
他指道:“老将军,前面好像还有字。”
王齕顺着手指看去,有些气急道:“前面那两艘船是怎么开的,能不能滚远一些?!!”
两人凝神眺望,不敢移动目光,生怕错过重要信息。
“呜呼!悲哉义兄,痛哉义兄,小弟誓报此仇!”
待复述出完整的横幅,王贲一脸无奈,表示不想说话。
“胡闹,胡闹,简直就是胡闹!”
王齕就没有他那么淡定了,一辈子的尊卑观念,不允许他接受这种事情,痛斥道:“他身为秦国王弟,哪里来的义兄?”
“老将军该庆幸,那只是义兄,回头见了大王,这件事与我们无关,若是没有了那个义字,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王贲就看得很开,劝说道。
想看不开都难,成蟜既然打出的旗号是义兄,那就一定有这个人存在。
这种反而对其他将军来说,是安全的,不用受到牵连。
一人做事一人当,最多再带个义兄。
不过,看那旗号,这个义兄多半是死翘翘了。
“这是自贱身份!”
王齕听着,觉得有几分道理,老人家的脸面,不允许他就这么认输,嘴硬道。
“他都开青楼,办赌坊了,怕什么自贱身份?”王贲嘟囔一声,一语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