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城门外列队的十几名士卒,是王贲精挑细选的精锐。
看到王贲动手,他们没有迟疑,几乎是同一时间动手,举起手中的兵器,或刺,或挑,或砍…
与猝然临事的赵军战在一起,边打边退。
城门里,躲在门后的士兵,共同用力推动城门,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。
庞煖反应过来,想要掉头离开,一名韩卒跃到马背上,抱着他一起摔到地上。
走在前面开路的赵军,看到主将落马,奋蹄急奔。
但是,城门口空间狭窄,根本容纳不了几匹马共同转头,结果只能是,几匹马撞在一起,险些不战自溃。
“弃…”
弃马是个不错的办法,但是藏在城中的韩军,蜂拥而上,若是下马,那就是必死无疑。
“冲过去!”
庞煖的副将,带着十几名骑兵,企图在敌军形成合围之前,离开门洞,然后掉转方向杀回来。
“盾!”
向前行进的韩军,忽然停下,从他们身后,走出一队队盾牌兵,整整齐齐地半蹲下来,竖起一人高的方形盾牌,护住自己和身后的战友。
扑通——!
冲刺的赵军,在距离韩军几米的距离,马腿陷入事先挖好的陷马坑中,马头直接撞在地上,将后背的赵军甩了出去。
“刺!”
列阵以待的韩军,看见送到眼前的功劳,盾牌离开一条小缝,从里面伸出来一根根尖锐的长矛。
如同猎食的毒蛇,毫不犹豫咬中猎物,将其杀死。
“进!”
解决掉眼前的敌人,韩军稳扎稳打,举着盾牌来到陷马坑前。
盾牌之间的缝隙里,伸出数十,上百根长矛,矛身举着尖锐的矛头,越过一米多宽的陷马坑,斜向上刺向对面。
后面的赵国骑兵,不是没有反应的时间,就是没有反应的空间,被长矛刺落大半。
剩下寥寥数人,躲过长矛,想要冲过去发泄怒火,宣泄恨意和憋屈。
只见盾牌齐齐放下,横放在陷马坑上,有些被战马或者赵军尸体撑起,无法放平的盾牌,在韩军整齐一致的行进脚步下,被彻底踩平。
韩军手中的长矛,降低高度,迅速变换阵型,十人一排,齐步向前。
他们手中的长矛,会替他们推平拦在路上的赵军。
解决掉挡路的几人,韩军小跑到城门口接应王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