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因为这些天从来没有出战过,而有所上涨,到了即将爆发的临界点。
“冯将军,你落伍了,以攻代守有什么刺激的,李信那小子都敢做,没有意思。”
成蟜笑了笑,略带轻视的眼神,扫过两人,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,道:“我不敢说这件事除了我还有没有人敢做,但我敢说,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活着完成。”
成蟜卖了个关子,本来还想营造些神秘感。
没想到,一下子把两个人都吓蔫了,不约而同地转身就走。
“别走啊,我话还没说完呢!”
成蟜追在两个人屁股后面,三两步便追上了略有些靠后的韩非,拉着他在后面慢下速度来,说个不停。
从邢丘聊到秦赵局势,从邯郸聊到南方楚国,从东海之滨聊到秦都咸阳。
实在是烦得厉害,韩非忍住蹭蹭往上窜的怒火,站在原地不走了。
当成蟜说出那句,除了他没人能够活着完成的话,韩非就知道,这件事他不该参与,一定是件要命的事情,他还要留着命,等到秦国灭韩之时,向秦王求情呢。
奈何成蟜难缠,甩脱不掉,更怕他聊着聊着,直接把韩国聊没了。
他侧目看着成蟜,等待一个实底。
“这么着,你以王兄的身份写一封信,就说秦国愿于赵国睦好,此次交战,完全是因为楚国刺客暗中刺杀赵葱,引发赵韩大战,韩王亲自跑到秦国求援,秦国不得已才出兵救援,绝无与赵国大战的心思,有心让那些被围困在成皋的赵军完好无损地离开战场,希望赵王能够给予一些粮草辎重,珍宝财物什么的,让王兄能给国人一个交待。”
成蟜想了想,赵王应该是个极度虚荣的人,就算赵军打了败仗,也希望有人夸赵军,便补充了一句,道:“多夸夸赵军凶悍,秦国不过是仗着赵韩交战之际,发动攻击,占了赵军疲惫的便宜,希望将来双方能够释怀此事,赵国不要攻打秦国。”
韩非的眼神充满智慧,看向成蟜的时候,折射出傻子的身影。
要是这么容易,随便一个人以秦王的名义写信,都能够以假乱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