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不相信,不搭腔,不接话题,成蟜就别想诓骗他。
看着司马尚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,成蟜没有任何的意外,这才该是正常的铁血边将。
生活在最苦寒的环境中,打出最优秀的战绩。
这样的武将,不可能被三言两语就说动,要是动刑,那就更不可能了,只会让他们更加兴奋。
你可以说他们有受虐倾向,也可以说他们意志力惊人,总之别想打垮他们。
成蟜有自己的谋划,他说那些话,就是为了激起司马尚对赵国的忠诚。
他越是忠诚,到后面成蟜的计划,就越能奏效。
司马尚若是能投秦国,就证明他的思路没有错,就当作是为攻略李牧,提前开个训练营。
“没什么重要的事情。”
成蟜很随意地翻个身,把胳膊枕在脑袋下面,侧躺着说道:“你们能来秦国,都是因为我的缘故,身为东道主,没有照顾好你们是我的不是。”
“今天,我刚刚返回咸阳,就是想把外界最新的事态,告诉给你们,这些事情和你们最关心的事情有关。”
张良也不再呲牙咧嘴,尽管脸上还有痛苦之色,神情却已恢复正常,看上去不是那么的狰狞。
毕竟是好像手断了,又不是真的断了。
他支起耳朵,想听听韩国的情况,想听听父亲的消息,在成蟜的府邸,他不止一次打听,却没有人和他说一句有用的话。
司马尚收起轻蔑,略显沉重地看着成蟜,心中有所猜测,赵葱死在韩国,又有秦国背后撺掇,一定是会开战的。
但是,人在囚笼,不知道外界的情况。
而看成蟜这副样子,秦军至少没有吃亏,他不免开始担心起赵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