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课?
什么功课?
周岁就做功课,做个毛线做!
别说认识那优美的各种文字,就算是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都分辨不出来。
成蟜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吐槽着,他有种王兄坑起兄弟来,不管他死活的赶脚
想得通透,藏住小心,反过来威胁道:“王兄,你儿子还没有周岁,你就利用他来对付臣弟,你这是一次坑两个人,就不怕将来我带着扶苏坑回来啊!”
“若是坑到寡人,算你二人有出息!”嬴政浑不在意成蟜的威胁,他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轻轻拍落宽大的袖袍,左手按住腰间的鹿卢剑,向下压了压,找了舒适的位置,讲手掌搭在上面,道:“寡人将扶苏交给你,秦国的未来,也交给你了。”
成蟜想起王兄窜稀,甩黄金汁的旧事。
正在心底嘲笑王兄的狂妄。
抿起的嘴唇骤然放松下来,整个脸都垮啦。
“秦国的未来?这也太重了吧?”
成蟜一时之间,分不清王兄说的秦国未来,是指代他,还是指代扶苏。
教好了,是扶苏,教不好,就是他?
成蟜不敢确定,按照法理来说,秦国的未来肯定是在秦王的子嗣。
然而,根据他对王兄的了解,后者将未来交到稚子手中的可能,微乎其微。
更何况,还是个连自己叫什么都还不知道的婴儿。
可,成蟜真的担不起秦国未来。
“知道担子重,就多给为兄帮忙,而不是添乱。”
嬴政右手拖着宽大的袖子,随手挥出,一股清凉的旋风,扑在成蟜脸上,将他从思索中拉出来。
“王兄!”
成蟜忽然喊住嬴政,看着回头的王兄,他乱糟糟的脑子,不受控制,脱口而出道:“你是说真的吗?”
“寡人一言九鼎!”
嬴政留下一句十分肯定的话,继续转身往外走去。
成蟜跟在他的后面,绕过遮挡视线的屏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