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使还在挣扎着,焦虑着,该如何言辞,来找补丢掉的脸面。
成蟜新一轮的羞辱,先一步到来。
“楚王若是舍不得新出生的公主,可以将还有身孕的妃子全部送来秦国,本公子愿意照顾她们,直到新生儿诞下,从中挑选出合适的女婴,与扶苏联姻,以结秦楚两家之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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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嬴成蟜,你欺人太甚,胆敢如此折辱我王...”
楚使话到一半,成蟜一只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,心平气和地劝说道:“你若是不想侍奉楚王,也可以留在秦国侍奉秦王,如此一来,楚王是否受辱,也就与你无关了。”
“本使生为楚人,死为楚魂,怎会任你挑拨?”楚使拍掉成蟜的手,想要后退的身体僵在原地,不敢把成蟜得罪的太死。
尽最大的努力,忍耐着沸腾的情绪。
“说实话,扶苏乃是我大秦长公子,将来是要继承秦国大业的。”
成蟜看到众人眼中的惊恐与炽热,包括那些宗室女,她们的眼睛里,也多出一抹不一样的光彩。
有人是震惊,成蟜的口无遮拦,敢凭借一人之言,定下秦国的储君。
有人是看上扶苏的价值,或许与之联姻,要比与成蟜联姻,来得更加划算。
那些宗室女的想法,就在此列。
一个声名狼藉的公子,一个尚未周岁,有机会成为秦国下代君主的长公子。
很明显,后者的条件,更加吸引人。
成蟜将众人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,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看向楚使,逮着一个人,使劲往死里坑:
“楚宫的妃子,名义上是楚王的,实际上是春申君的,这件事天下皆知,春申君的女儿嫁给我大秦长公子,属实是他高胖,若不是看在楚王的面子上,黄歇几辈子也别想将女儿嫁给我着大侄子。”
成蟜并非刻意为难出国,要怪就怪这楚使,跳得太欢。
败军之国,却过于得瑟。
天下乱不乱,秦军说了算,还轮不到他在这里上蹿下跳的吸引眼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