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耿直了,我只是知道了不说而已,朱伺就交给我,我保证把他说服了,让你们这些看不起我的人都好好看看。”
陶洪挣脱开郑攀的大手,急忙就说出了话。
“也好,那咱们就在这里静静等待大公子的好消息了。”
送走了陶洪,马隽转过身来就问王羲之。
“王公子,你觉得大公子真能完成这个任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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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你这么看不起陶洪?”
“倒不是,要说不管是军务还是政务,大公子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,可就是这种玩脑子的事情,他不太擅长,更何况,朱伺也不是好对付的。”
“有一点,你说对了。朱伺确实不好对付,这也是我要激你们家大公子到竟陵的原因。他越是不好对付,就越是说不动。越是说不动,陶洪就只能待在竟陵,这样的话……”
“这样的话,大公子反而能洗脱了嫌疑,不用再替父而死了。多谢王公子的护佑之情。”
“哎,倒也不必,我不过是兔死狐悲罢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会和他一样,不管怎么做,都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“王公子,你看这楼船什么时候启航,比较合适?”
“不急,这戏两边都是自己人,等等豫章那边的反馈。”
豫章府。
陶瞻也顺利见到了自己的岳父周访。
他还没有表明来意,周访就准备好了一顿丰盛了晚餐,
他刚要说话,周访又把一只鹅腿塞进了他嘴里。
好不容易吃完了鹅腿,刚要开口,他老婆周氏又端着酒壶酒盏给二人斟满了酒。
“夫君,许久为见父亲了,咱们一起敬父亲一个。”
陶瞻也只能吞下心中想,端起酒盏来敬了几个来回。
杯盏才刚刚放下,几个小舅子周抚、周光都跑了过来,也把酒盏端在了面前。
“姐夫,我们也敬你,先干为敬。”
两小舅子一个人执壶,一个人执盏。
那正是喝完一杯又续上,此酒绵绵无绝期,硬是让陶瞻从下了船,喝到了倒在席间,才算罢休。
周氏扒拉了扒拉陶瞻,回头看看父亲和弟弟们,
“你们这么灌阿瞻,传出去了,像什么样子嘛。人家该说咱们周家欺负女婿了。”
“吆,姐姐这是心疼了。这可不是咱们的主意,是父亲的吩咐,姐姐要是有火,朝父亲去发。走了,阿光,绍世子和宣城公那边樗蒱还缺人哪。”
说完,周抚拉起周光就往绍世子的住处跑去。
“父亲,你这么灌阿瞻酒,是为了什么哪?你想让他见识见识咱们周家有人,让他以后不敢欺负我?”
“什么?这小子还敢欺负你?看我不打得他三天下不了床。”
“哎?”
周氏看着父亲猛然弹起,从座位下直接抽出了家法棍子,照着陶瞻的屁股就来了几下,
那速度快的,等周氏反应过来,上前拦阻的时候,周访已经把陶瞻的屁股打开了花。
“哎呀,父亲,你这下手也没个轻重的,他要是酒醒了,我该怎么解释。”
“他没欺负你?你为什么不早说?你也知道我这人是个女儿奴,谁要敢欺负我女儿,不管他是谁,我照打。”
“父亲,您这是堵我们的嘴哪,您明明知道我们这个时候,从武昌急急忙忙的赶过来,路上连口水都不敢多喝,就怕耽误了时间……父亲?父亲?”
“呼噜~噜噜噜。”周访直接醉倒在了周氏面前。
“父亲~父亲?死老头!着火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