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浮和程涣听道这里,觉得刘和之言略有不妥,但也没说什么,拱拱手客套了两句。
而田丰却不干了,皱着眉说道:
“哼!刘侍中诅咒冀州吗,我本以为刘侍中为人正直,没想到也是嫉妒憎恨之人。”
刘和见自己失言而惹田丰不高兴了,赶忙解释说道:
“哎!田大人误会了,我的意思是····额····前些日子,吾被困南皮,袁绍等人议事,多有图谋冀州之心,故出此言,请田大人勿要怪罪。”
刘和乱说的理由,有些磕磕巴巴,而田丰非但没有质疑,反而看刘和有了几分敬佩。
“刘侍中竟有如此眼光,田丰甚是佩服。丰亦是认为,袁绍常有吞并冀州之心。吾提醒过主公,却惹得主公不开心,将吾赶到中山、常山一代剿灭黑山黄巾。不行,吾要赶回去,冒死也要直谏主公!”
田丰说完,竟然不理众人,翻身上马,拨转马头,朝着南方疾驰而去。
众人傻了眼,这田丰真的···有些可爱啊。
赵浮怕田丰有失,赶忙朝着刘和抱拳说道:
“田元皓就是这样,说话刚直,做事直率。吾先去劝劝元皓,以后有机会再跟刘侍中畅叙!”
说完,赵浮、程涣等人,立刻上马,亦是拨转马头,朝着田丰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不多时,大队的冀州人马消失在山谷中,只留刘和四人呆立在现场。
典韦咧着嘴哈哈笑道:
“在军中,总说俺容易得罪人,这田大人比俺还能得罪人呢。”
刘和也是无奈一笑:
“此人刚直犯上,但句句为主着想。若遇明主,则此人便是名臣;若遇一般之主,便不会得志;若遇好脸面而小肚鸡肠之主,便有杀身之祸了。”
傅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典韦和周仓确实一脸的迷糊,不懂其中的道理。
刘和也懒的解释,随即上马:
“此间已是黑山地盘,多有贼寇,我们快些离开此地,回到幽州!”
几人随即上马,拨转马头,朝着北方疾驰而去。
三日后,高柳城。
代郡太守傅睿的灵堂已经布置妥当,傅允一脸的悲痛,满脸泪痕的将郭大贤人头捧上祭祀台。
“父亲,允儿为您报仇了!呜呜呜~”
傅允哭的悲恸,几乎到了站不起来的地步。
刘和上前扶住傅允,对自己没有及时击败黑山黄巾贼寇而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