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傕在李儒、胡封的搀扶之下,迅速离开了郭汜的营地,返回住处。
一回到住处的李傕,便瞬间发怒,将房间内的诸多稀世珍宝砸了个稀巴烂。
“李儒,若不是你刚刚阻拦,吾非杀了郭阿多不可,郭阿多算什么东西,只不过打了一场小小的胜仗,就敢放肆起来了,还敢在爷爷脑袋上拉屎,老子非砍下郭阿多的脑袋,做成夜壶!”
胡封也在一旁帮腔:
“就是啊,想当初舅舅您兵多将广,那郭多可敢多说一个字?如今不过是舅舅暂时遇到些困难,那郭多就敢大放厥词了。舅舅您别气,等咱们重新聚起大军,外甥给您做先锋,亲手将郭多的脑袋给您拎来!”
二人你一句我一句,对着郭汜一顿痛骂。
李傕大骂一阵,口渴难耐,拿起李儒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。
“李儒你说,这郭阿多该不该死!”
李儒讨好的点头:
“该死该死,郭汜简直无法无天,真真的该死!”
李傕气红了眼,怒道:
“那你说说,该怎么整死郭阿多!”
“额·····”
李傕这就要杀郭汜,李儒小眼睛乱转,在快速的想着办法。
胡封不耐烦的说道:
“姥姥的,我这就带弟兄们杀过去,砍了郭阿多的狗头!樊稠都是死在我手上的,郭阿多也会死在我手上!”
胡封的话,提醒了李儒:
“有了,我等可效仿出去樊稠之法,引郭汜来此,让胡封将军偷袭!”
李傕一听,忍不住狂喜,可又一想,又觉得不对:
“吾适才在郭阿多军营中动怒,怕是郭阿多会有所防备,想偷袭杀死郭阿多,怕是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