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吕威璜,把这厮拖出去,吊在城门上,一个小小的监军胆敢顶撞主将!让全军看看,顶撞我淳于琼就是这个下场!”
沮宗虽然是个小小的监军,但却是袁绍任命的官员,吕威璜虽然喝了酒,但也不敢鲁莽行事。
辛毗也做起和事老:
“大敌当前,我等应该同心协力才是,怎么能兄弟阋墙呢。何况沮监事并无过错,如此惩罚确实太过了。”
淳于琼酒劲上来了,借着酒劲开始发飙:
“没过错?哼!沮宗顶撞主将,在营内危言耸听!我看沮宗···早就投降刘和了,他这是在动摇军心,害吾城防!吕威璜,还不赶紧将这叛徒吊在城墙上!”
淳于琼给沮宗按了个投敌的罪名,如此一来,吕威璜若再不执行淳于琼的命令,大概自己也会被按上什么罪名。
吕威璜跟沮宗提前说了声得罪,就跟几个卫兵将沮宗捆了起来,并吊在城门处。
沮宗受辱,在城门大骂淳于琼。
淳于琼不管不顾,依旧与几个部将饮酒作乐。
到深夜,辛毗偷偷将沮宗放下,沮宗被吊了半天,命都丢了半条。
“佐治兄(辛毗,字佐治),淳于琼必会耽误主公大事,廮陶城危在旦夕啊!”
辛毗无奈的摇摇头:
“淳于琼是主公的心腹,是跟随主公的元老,主公偏信淳于琼,不但是廮陶城,整个冀州都在危险之下了。唉!我等几次三番劝诫主公,奈何主公不听啊。”
沮宗失望的摇摇头:
“承四世三公之余荫,两位袁家英豪本应该是大汉栋梁。可惜啊,扬州袁氏急于称帝,自毁前程。冀州袁氏刚愎自用,派系林立。二袁终不能成大事!”
辛毗听到沮宗如此评价袁绍与袁术,大惊失色:
“此等话怎么敢说呢,这是要丢命的!”
沮宗惨然一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