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康急躁的来回踱步,思索一番后,来到卫觊身旁,抓着卫觊的胳膊说道:
“吾已知此事紧急,还望先生教我!”
卫觊仰头哈哈一笑:
“吾听闻辽东侯身体不好?”
公孙康不明白卫觊为什么问其父亲,只能老老实实回答:
“家父年近古稀,多年征战,以致满身伤病,听医官所说,家父静心休养,还能勉强有十余年的光景。”
卫觊摇摇头:
“十余年奥,公孙大人如今也四十多岁了吧,十余年后,您也就接近辽东侯的样子了。可惜啊,此生最好的光景,都蹉跎在东莱这么个偏僻小郡了。”
公孙康满眼哀怨:
“吾也无奈啊,吾本也雄心壮志,可惜辽东之主并非是我啊。”
卫觊满脸严肃的看向公孙康:
“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,当做一番惊天伟业,又怎能蹉跎岁月呢。”
公孙康被卫觊的豪言所感染,满脸潮红:
“是啊!是啊!当是如此,可是父亲啊,唉!”
卫觊拍了拍公孙康的肩膀,安慰道:
“实不相瞒,吾来东莱之前,我家丞相便告诉我,他很欣赏公孙大人的才华,如若公孙大人愿与我家丞相结盟,共同对付刘和,那丞相愿保汝为幽州牧。至于辽东侯那边····嘿嘿,如何说服他,那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公孙康双手攥拳,双眼赤红:
“父亲啊父亲,汝若依旧顽固,那便莫怪康儿无情了!”
刘晔那边,刘晔也算大汉名士,其名望在大汉也是极高的。
刘晔出使孔融,并不谈拉拢孔融之事,乃是天天聊儒学经典、古今圣贤。
孔融不明就里,却也只能天天陪着刘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