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点吧,下午那个参观必须去吗?”陈南默问道。
“不清楚,明岚学院主张自由,不想去应该也可以吧。”
“怎么了?你有事?”季玉泽问道。
“算是吧。”他有一件大事要声讨。
“随你咯,走走走,吃饭去。”林甸搂着两人就出门了。
饭后,陈南默一棵树下给陆修打电话。
“老师,您能帮我联系一下凌阳城主吗?”陈南默嗓音有些沙哑,他蹲下靠着那棵树。
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?”电话那头是陆修紧张的声音。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
“好吧,你稍等,我马上找他。我恰好要到城主府了。”那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“喂?南默?怎么了?”凌阳还是和之前一样温柔。
“您不是说云之会来学院吗?我找不到她,我去问了水系招生组成员,食堂里我还问了很多人。凌哥,她在哪?”陈南默眼睛有些湿润。
和那位认识几天的女孩分别的时候他没有哭,那位女孩为他不要命的时候没有哭,他因为训练痛的要死的时候没有哭。可现在他好想哭,为什么骗他,只是想见见她啊。
“南默,你别急,我马上问问。”
那边又是一阵窸窸窣窣,过了很久,陈南默脚有些麻了,他站起来缓了缓。
“抱歉,南默。我联系不上父亲。”
咣当,陈南默心中最后那一点希望破灭。但他反倒没那么难过了。
“谢谢您。”陈南默挂断了通讯,看着这所学院有些失神。
片刻,他开始往宿舍走。
……
“这学院真的好大啊,幸好听我爸的来这了。”林甸推开宿舍门,走进。
“是啊,话说,明天上什么课啊?”季玉泽跟着进来,坐到了自己的床上。
“第一节好像都是班主任的课吧,说是会讲讲上课规则。
“啊,这样啊。”季玉泽环顾了四周,“你有没有觉得房间有股凉嗖嗖的?”
“还好吧,可能是里头那个家伙在唉声叹气吧。”林甸无所谓的指着陈南默的床说着。陈南默又趴在床上蔫嗒嗒的。
季玉泽这才看到陈南默,“这家伙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