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没想到,他才刚踏进去,就遇到了出来禀报的人。
“大人,那人全都招了。”
汇报的黑衣人蒙着脸,看不到表情,说话却极为别扭,“大、大人,要不您还是自个儿听他说吧。”
蒋文昭心里升起一丝喜悦,难不成是个贪生怕死的死侍?仇家有眉目了?否则蒋堰的旧部怎么不愿说?
殊不知,这只是一个因慌乱露出马脚,稀里糊涂被抓了的人。
他不是死侍,更不是林秋芸的人,而是秦礵的人!
而且,这人还是秦礵的姘头!
他还说秦礵那时候小产的孩子,是他的。
乖乖隆地洞~
这是什么狼虎之词,难怪黑衣人都不好意思说。
蒋文昭只觉得自己头顶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,心里莫名生气。
他忙摇摇头,不对不对!
那戴绿帽的是原主,与他何干?
不知为何,自打他来这里后,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原主了。
常常会产生感同身受的感觉,有时候在睡梦中,他甚至把自己当成了原主,把原主做的事当成了自己做的。
而这时,他就有这种感觉。
控制不住情绪,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。
掐住那奸夫的脖子问:“怎么可能?!她甚少出府,你怎么与她苟且?从实招来!”
奸夫吓尿了,像是脑子不好使一般。
伸出手指,颤抖着指向蒋文昭眼前的屋子。
“我、我们就是在这里……”
哐~
蒋文昭脑子炸了。
对哦,这里不就是秦礵以前住的地方。
这对狗男女,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苟且。
等等,这与自己有何关系?为什么自己刚刚如此失控?
他摇摇头,迫使自己恢复理智。
他认为这件事既然被发现了,就应该处理。
也算是有始有终,对原主有个交代,也对自己使用的这具身体有个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