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下,蒋文昭不说话,就连赵盛也不说话,就一个李业一直按照顾海康教的,叭叭一顿说。
他给了李业好几次眼神,示意他别再说了,说多了恐怕惹人生疑。
可奈何这李业不太聪明,竟是觉得顾海康是示意他继续说。
果不其然,官家对此生出了疑虑。
眯着眼问:“李业,你为何要极力护着赵盛?据郑所知,你与赵家向来没什么交集吧?”
“这……”李业忽的被难住了,慌乱间胡诌了一个缘由,“微臣与赵大人确实很少有交集,但微臣十分敬重赵大人。”
此番说辞也确实能说得过去。
但顾海康心里一紧。
官家向来和善,平日里和朝堂上几乎都以吾自称,只有在面见他国使臣或者重大宴会上才会自称朕,这明显便是对李业生了疑虑。
他忽的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这李青山虽说有些不听话,但始终比李业聪明好用。
而蒋文昭这时仍旧在看戏,官家心中觉得奇怪,便主动询问蒋文昭如何看待此事。
“啊?这……”蒋文昭装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样。
而后一脸为难道:“陛下您是知晓我与赵大人关系甚好的,微臣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插手此事呀。”
听闻蒋文昭这么说,官家和顾海康皆是一愣。
显然二人都没想到蒋文昭会这么回答。
官家还不死心,“那便说说,于公如何?于私又如何?”
殊不知,蒋文昭直接跪在了地上,“回陛下,微臣有罪!”
“爱卿何罪之有?”
蒋文昭顿时一脸难过,“事实上,昨夜微臣也瞧见赵夫人埋东西了,但微臣并不知里头埋的是什么,故而方才不敢说话。”
哗~
朝堂上议论纷纷……
局势顿时明朗起来,证明李青山并未说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