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没办法,只好出门。
但她的心里却一阵埋怨傻柱。
毕竟,再怎么说,她也是个寡妇。
而这傻柱又是个找不着媳妇的老咕噜棒子。
这里又是红星轧钢厂的附属医院。
万一碰上熟人,这可容易掰扯不清。
若不是俩孩子一个劲儿地吵闹。
致使旁边病人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眼光。
自己也绝不会出来等着傻柱。
结果,等了半天,秦淮茹也没等到傻柱。
最后,满脸怨艾地跺了跺脚,转身回到了病房内。
“妈妈!傻柱来了吗?”小当躺在床上,满眼期待的说道。
秦淮茹听到小当的询问声,神情莫名有些恍惚。
以前棒梗还活着的时候,每次在院儿里见到傻柱的时候,都不喊叔叔、大爷,都是直接开口喊傻柱。
傻柱听后也不生气,反而摸着棒梗的头笑嘻嘻的。
现在乍一听到小当喊傻柱的声音。
棒梗弱小的身影再次浮现在秦淮茹的脑海中,此时,棒梗的尸体还放在派出所里。
就等着秦淮茹或者贾张氏过去结案,旋即掏钱,然后将其领走,无论是放回老家土葬,亦或者是现在倡导的火葬,都需要秦淮茹这个直系亲属来办。
这一切都指望不上贾张氏,而唯一一个过来帮忙的却又出尔反尔,说好了要来,却没有过来。
想着想着,秦淮茹两颗桃花眼中再次噙满了泪水。
小当还小,看到秦淮茹这副模样,一下子心慌了起来,同样哭了起来。
“妈妈,你别哭了,小当一定乖乖的,小当不饿了……”
这个时候,隔壁床上的病患实在是忍不住了,开口就骂:“你们他妈有完没完?”
“从他妈吃饭的时候哭到现在,哭丧呢?”
秦淮茹见状,连忙上前抱住了小当,母女靠在一起,偷偷的抹起了眼泪。
现在贾家的处境可以用风雨飘摇来形容,事赶事儿的全部都压在了秦淮茹瘦弱的肩膀上……
不知不觉间,又是一天。
翌日清晨。
窗外的鸟儿叫声,清脆透亮,充满着朝气。
李阳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,木然地看着天花板打着瞌睡。
“系统,我要签到……”李阳有气无力地咕哝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