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听着李阳的冷嘲热讽,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若是面对着其他人,比如傻柱,比如院儿里的管事大爷。
许大茂这张嘴,可断然不会落入下风。
只是现在...那刘海中把什么都撂了,这让许大茂此时心虚的不行。
自然是不敢像以前那样似的。
随便跟李阳呜呜轩轩。
反而脸上赔着笑,不住的:点着头。
似乎是在肯定李阳说的那些话。
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。
活脱脱的一只二狗子!
看的一旁的秦淮茹直皱眉。
李阳见许大茂这番态度,倒也缓了口气,旋即将矛头对准了秦淮茹。
“还有你,秦淮茹,别跟那儿站着像个没事儿人一样。”
“我说许大茂的时候,没说你是吗?”
秦淮茹低垂着头,看不见表情。
双手在身前不停摆弄着衣襟。
显得她此时尤为紧张。
可李阳根本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男人,更何况,自己和这秦淮茹有着化不开的深仇大恨。
她唯一的儿子,棒梗就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上。
她的婆婆,贾张氏,也是自己亲手抓捕,并扭送到了派出所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挨枪子!
这一件件事儿汇在一起。
两者之间的仇恨,可谓是深仇大恨。
虽说李阳并不惧怕这秦淮茹整什么幺蛾子,可这癞蛤蟆扑在脚面上,它不咬人,可是它膈应人啊!
就像这回似的,这时不时就得给自己冷不丁来一下子。
自己这大好人生还要慢慢享受。
可没工夫天天提防着一个怨妇。
再说了,那棒梗,那贾张氏。
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活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