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触碰,一瞬间的柔软像羽毛一样,又轻又软,如果不是集中注意力,几乎很难感觉到。
贺斯年理所当然的提意见:“太轻了,再来一次。”
苏妤为了获得自由,忍辱负重。
“是mua~”
近距离贴紧,苏妤忽然觉得贺斯年唇瓣好软,带着细微的凉意,像果冻,她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。
舔完的那一瞬,苏妤僵住。
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立马想要退开,脑袋却被一双大手按住,男人主动压了下来。
呼吸交缠,逐渐升温。
苏妤之前把贺斯年的嘴唇当果冻舔,现在自己的嘴唇也被当果冻,甚至更过分,舔就算了,还啃,皮都要啃破了。
苏妤不断拍打贺斯年肩膀,然而无济于事。
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,男人眉头微皱,托着她屁股将人拢进怀里。
办公椅本来是为一个人设计的,现在却被迫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。
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响了几下。
贺斯年终于大发慈悲放过椅子,推开碍事的文件,掐着女孩的腰轻轻一托,把人放在办公桌上。
骤然的悬空感让苏妤身子瑟缩一下,脚踩在贺斯年膝头,脚趾蜷缩着。
“贺斯年……你放我下来……”
不管是办公桌的高度还是温度都让苏妤很不适应。
贺斯年装作没听见,反问:“想让我消气?”
苏妤觉得他没安好心,迟疑着点头:“嗯。”
“乖,把衣服脱了。”
男人一本正经的坐在椅子上,衣衫全是刚才蹭出来的褶皱,居家服本就轻便,领口被蹭开,露出内里引人注目的风光,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。
苏妤脸颊轰的一下红了,脚趾蜷得更紧:“你在说什么?这里是书房。”
贺斯年轻笑一声,低度数的金丝眼镜折射着灯光,正经严肃的姿态,庄重肃穆的场合,配上轻佻散漫的话语和动作,莫名有种斯文败类的气质。
“放心,没人会进来。”
苏妤:“……”这是有没有人进来的问题吗?
苏妤别开脸,脸颊红得滴血:“我不。”
“可以。”贺斯年挑起唇角,答应得很快,“我不逼你,只是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,苏小姐可要想清楚。”
苏妤本来十分坚定的心又纠结起来。
纠结了许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