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应瑾知道她又犯病了,耐心解释:“没烧炭,开了空调。”
苏妤似懂非懂得点了点头:“此物真是奇异,既能当冰块使,又能当碳火使。”
时应瑾:“……”
算了,日子还长,慢慢教吧。
这么久过去,时应瑾也看明白了,苏妤这病治不好,所幸没有其他问题,把她当个没有常识的幼童慢慢教便是。
偶尔,时应瑾也会质疑,苏妤这样,真的是因为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?
除却对日常事物常识缺乏,苏妤的逻辑和学习能力都十分正常。
甚至,她所描述的过往完全可以细细推敲,各种细节都十分完善,不论问她什么,都能答上来。
就好像,真的是个古代人一样。
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,时应瑾本能的回避那个想法,心中却隐隐偏向那个离奇甚至诡异的猜测。
算了,就当她只是简单的生病吧。
免得被抓去实验室切片。
好笑的想了下,时应瑾便将这事抛诸脑后。
现场,时应瑾一来就成了人群的中心。
“寿星可算是来了。”
“时哥,我们都等你呢,生日快乐。”
时应瑾在这样的环境里游刃有余,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他们好好玩。
在场的人分为两个圈子,一部分是和时应瑾从小玩到大的,一部分是他在学校或者其他地方认识的朋友。
孙鸣昊和林泽也被邀请了。
林泽身边围了几个朋友,都是上次去过他生日派对的,几人聚在一块,不着痕迹的扫视整个宴会场。
“看这排场,这才叫过生日,我上次那就是个屁。”
亏林泽之前还沾沾自喜,以为订下‘极光’的特大包厢是什么独一份的荣耀,跟时应瑾这艘游艇比,完全小巫见大巫。
有人不免发散思维:“时家哪来这么多的钱?”
时应瑾的爷爷和父亲、包括大伯都不是商人,怎么看也负担不起时应瑾如此挥霍。
“见识少了吧。”有人特意了解过时应瑾的家世,“时家祖上是经商起家,听说打仗的时候捐了一半家底,到现在,也没人清楚时家到底有多少钱,反正不会少,不说这些,就是时应瑾的外祖家也不差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