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政,好久不见啊!”钟宇不怀好意地对聂政说,关东联军此时已经与晋军展开战斗,他们先用投石车摧毁碉堡,然后再给予从碉堡中冲出来的敌人迎头痛击。在战场的中央,聂政和钟宇如同两头猛虎般对峙着,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气息。
“钟宇你这混蛋…我就知道你逃出去后会投靠奚齐,毕竟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嘛…”聂政嘲讽道,钟宇大怒道:“阴阳怪气的家伙,我要把你砍成两半!”聂政回怼道:“哼,做得到的话就试试看吧!”
几回合过后,聂政忽然发现钟宇正在口袋里翻找什么东西,他心想:“这家伙不会也有什么暗器吧,就像我三年前遇到的高昶那样…”钟宇从口袋里掏出连弩,他猛地扣动扳机,因为聂政及时躲避,那支弩箭只是划破了他的肩膀。
“可恶,差一点就射中了!”钟宇懊恼地说着,聂政从怀里掏出飞镖,这是崔瑁送给他的暗器。“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暗器,但现在正是用它以牙还牙的时候!”聂政迅速扔出飞镖,钟宇躲闪不及,被飞镖划伤了脖子。“不好,动脉被割破了!”钟宇一边用手捂住伤口,一边转身朝城内逃去。“别想逃!”聂政在钟宇身后紧追不舍,不一会,钟宇因为失血过多倒在地上,聂政走上前来,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。
喧嚣的战场渐渐安静下来,赢枫亲自吹响了胜利的号角,随着碉堡群的轰然倒塌,晋军的防御被彻底突破了。就在这时,城里传来了象鸣声,晋军的大部队与邢军一起冲出城门,新的战斗开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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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关东联军,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,这才是我们的大部队!”柏翼怒吼道,晋国的战车和骑兵飞速冲向关东联军,被拒马拦下后,这些晋军居然毫发无损地站了起来。“什么,这些家伙居然…”栾浚大惊道,鲍牧分析道:“他们都穿了铁甲,所以被摔下马背也没事,看来得让神机营出马了。”
“神机营听令,瞄准那些下马作战的晋国骑兵,预备—放!”雍炎命令道,鲁国神机营和吴越两国的弓弩手当即放箭,为了有效杀伤这些敌人,他们特意瞄准了没有铠甲防护的额头。“啊!!”被射中的晋军纷纷惨叫起来,大多数晋军都被射死了,只有少数人因为距离较远而侥幸活了下来。
“飞象军!”先丹木命令飞象军发起冲锋,关东联军的拒马纷纷被战象撞倒,现在只有弓弩手能与战象对抗了。“全军听令,瞄准象眼放箭!”雍炎再次发出指令,就在他忙于指挥部队时,柏翼突然杀到他的面前:“你大意了吧,我刚才已经跟着飞象军冲过来了!去死吧,发号施令的家伙!”
说时迟那时快,柏翼猛地拔出宝剑,一眨眼的功夫就刺进了雍炎的脖子。“不好,雍将军被砍伤了!”崔瑁急忙赶过来接替雍炎的位置,柏翼此时还沉浸在偷袭成功的喜悦中,完全没注意到对他怒目而视的聂政和栾浚。“聂兄,你先带雍将军离开这里,这家伙交给我了!”栾浚咬牙切齿地说,聂政点了点头,他冲上前去,一把扛起奄奄一息的雍炎:“雍将军,我这就带你回去治疗!”雍炎苦笑着摇了摇头:“聂政,我…已经没法动弹了…你现在把我扛走也没用…还不如…继续带着弟兄们…攻打邢丘城…争取早点…为我…报仇!”话音刚落,雍炎就彻底闭上了眼睛。
“雍兄!!”栾浚撕心裂肺地大喊道,柏翼不屑一顾地对栾浚说:“这家伙已经死了,不过你不用担心,我等下就送你去地府跟他团聚!”栾浚大怒道:“你…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!!!”聂政抬头看向眼前的敌人,他虽然面色稚嫩,却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