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半月前,林若溪的男朋友无故失踪,留下一堆烂摊子。作为房贷的担保人,她被迫背负上高额债务。
大半个月前,林若溪骑着小电驴去面试,光顾着接电话没看路,把行人撞倒摔成脑震荡。
她东拼西凑才出了医药费,结果出院的时候,那家伙非说脑震荡留下后遗症生活不能自理,死皮赖脸跟她回家要求负责任。
没错,那个人就是赵砚舟。
一个胡子拉碴、不修边幅,嘴巴挑剔还特别龟毛的狗男人。
厚脸皮跟回家就算了,赵砚舟还霸占了林若溪的主卧。这些天,她只能在书房里打地铺,早上起来腰酸背痛。
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!
想到这里,林若溪一菜刀劈在玉米上,瞬间裂成两瓣:“早知道,当初就该把他的脑袋撞扁!”
“你要把谁的脑袋撞扁?”身后传来暗哑而富有金属质感的嗓音。
回头一看,赵砚舟穿着松垮垮的沙滩裤,上身套了一件白色老汉背心,脚踩人字拖靠在厨房的门框上。
他抱着双臂,臂弯肌肉线条唯美。勾了勾唇角,似笑非笑说:“说的是我吗?”
林若溪瞪了赵砚舟一眼,咬着牙把玉米丢进锅里,麻利拧开燃气灶。
大白天,真是见鬼了!
林若溪居然觉得赵砚舟长得还挺帅的,星眸朗目,五官深邃。二十块钱的老汉背心也藏不住他身上贲张的肌肉线条,以及身上浓厚的荷尔蒙气息。
她严重怀疑当初因为见色起意,才会让这个狗东西登堂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