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砚舟,你疯了!”怀中的女人非条件反射勾住他的颈部,生怕摔下来。
这个动作,被视作迎合。
楼梯算不上宽敞,赵砚舟的步伐又大又急,好几次差点扑空。即使他受了伤,力气还是很大,单手托着林若溪的腰依然健步如飞,成功闯入她的私人领域。
门被摔上,反锁,男人小心翼翼把怀中的女人放在床榻之上。
浅黄色的床单,上面有不明显的山茶花刺绣。明媚的阳光穿透米白色的窗帘落在宽敞的卧室里,光影斑驳,增添了几分家的温馨和暖意。
赵砚舟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致,眼尾猩红,迷离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清明。他眉心皱成了川字,眼底透着隐忍和挣扎,嗓音暗哑,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:“西西,可以吗?”
理性告诉林若溪,不行!
眼前的男人极度危险,就像饥饿过头的野兽,逮住猎物后想要马上撕碎吞咽。
“赵砚舟,不……”
然而下一秒,到嘴的话被男人的吻淹没。
(以下省略一万字)
……
风消雨歇时,已至下午两点。
林若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,隐约记得被赵砚舟抱去洗手间洗了一遍。回来的时候,她累得脚指头也不愿意动,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,浑身的神经处于休眠的状态。
除了第一次半推半就,其余都是自愿的。
后悔吗?
不,男欢女爱很正常。他们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,把这事儿看得比命还要紧。
林若溪现在身心愉悦,感觉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。怪不得之前去看妇科的时候,医生建议她找个男朋友,说不准内分泌就好了。
“要喝水吗?”耳边响起男人愉悦的声线。
林若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,轻轻点头应道:“好。”
赵砚舟就得了奖励的小屁孩,乐呵呵跑去倒水。几分钟后回来,他扶着林若溪的肩膀起来,被单从她的身上滑落,露出牛奶般白嫩的肌肤。
他的喉结一紧,快速挪开视线。闹了四年的饥荒,现在一口气吃撑,感觉真要命。
“慢点儿,别呛到了。”赵砚舟把水杯抵到女人的唇边,轻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