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未来姐夫还不得好好巴结巴结他这个小舅子?那自己的小日子岂不过得更加有滋有味的?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父子三人顿时脸色大变。
徐达使了个眼色,徐允恭立马抄起酒壶塞进自己的袖子里,而徐膺绪快速将酒杯一一收好藏在自己怀中。
“爹,不好了!刚才有人看到承运侯被二虎将军抓进宫……”
人还没进来,焦急的声音便已是传来。
一道倩影从门外走进,正是徐妙云。
一进门的徐妙云话还未说完,忽然眉头微蹙,鼻子轻嗅两下,顿时不悦地看向火炉边上正襟危坐的爹爹和两个弟弟。
声音也顿时冷了下来,“爹,这是什么味道?”
“嗯?”
徐达故作恍然抓过头迷茫地看向徐妙云,
“什么什么味道?爹没明白你在说什么啊。”
双手放在身前的徐妙云轻哼一声,一步步走近火炉边上的徐允恭。
“大哥,袖子里的东西洒出来了!”
徐允恭不假思索道:“不会了,我藏在袖子的……”
话说一半儿,徐允恭神色一僵,说不下去了,有些心虚地看了徐妙云一眼,急忙向徐达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儿。
徐达急忙转过头去,只当做没看见。
“哼!”徐妙云轻哼一声,走到徐膺绪身边,“拿出来吧!”
徐膺绪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,将怀中的被子一个一个取了出来。
见到三只酒杯,徐妙云顿时转头看向徐达。
“爹!不是女儿说您!和您说过多少次了,您北征归来,身上还有着伤呢!大夫也是叮嘱过,万万不可贪杯!”
“上次您在鸿运酒楼喝的酩酊大醉回来,醉了整整一天,把我和娘都吓着了,您这就忘了?”
徐达眼神躲闪地干咳了两声。
“咳咳,这,这个真的不该爹啊!”
“呵呵,难道您身为堂堂魏国公,您不喝酒,谁还敢强迫您不成?”
徐妙云那是好气又好笑。
徐达嘿嘿干笑两声,对徐妙云道:“其实吧!你还真不能怪爹,要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