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太医面露难色。
“王,王爷,这个,这个……”
朱樉顿时大怒,
“废物!连个喜脉都为本王的爱妃请不来,要你何用?”
“明日,要是再不能为本王的妃子请到喜脉来,你就等着去日出省挖一辈子的银矿吧。”
说罢,朱樉一拂袖怒气冲冲而去。
李太医惊惧不已,毕竟朱樉可是一个说的出就能做的到的人。
无奈摇了摇头,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
转而看着冷冷清清的王妃住处,除了一床一桌几乎空无一物。
再看着被打晕的王妃,和一个漂亮的脸蛋上还有着鞭痕的侍女。
心中也是无奈叹息一声。
然后对着小侍女拱了拱手道,
“还请姑娘将王妃安置,容下官为王妃把脉诊断一番。”
“多谢先生!”
小侍女连忙照做。
在诊脉确认只是皮外伤后,只不过是一因为重病缠身,才晕了过去。
李太医这才松了口气。
在调配了一下外伤药物后,李太医便将药物交给了王妃的侍女。
让其自行为王妃涂抹,毕竟男女有别。
李太医离开之后,小侍女立即关上房门,为王妃观音奴抹药。
抹药期间,不免触动其背后的伤口,
使得观音奴疼得浑身哆嗦,颤颤巍巍睁开了眼睛。
看着观音炉那雪白的后背,是甚至脖子上都是鞭痕。
身上好多地方,早已皮开肉绽。
伤痕新旧不断交替,新伤掩旧伤,更是难过的掉出眼泪来。
察觉到观音奴醒来,小侍女担忧道,
“王妃,是不是奴婢笨手笨脚弄疼了您?”
观音奴脸色苍白,缓缓摇头。
有气无力说道,
“无无事,你且继续。”
“嗯。”小侍女眼含热泪,
一边为观音奴伤口涂药,一边啜泣道,
“王妃,您怎么这么命苦啊?”
观音奴淡淡一笑,缓缓摇头。
目光悠悠看向北方,
“这,就是我的命吧!”
在涂抹完药物之后,看着还有剩余,观音奴柔和笑道,
“你将你脸上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