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。
就是熟悉的黑屏。
再睁眼时,谷漱漱已经到太医院外头了。
“可恶啊,过程!过程呢?”
小机子笑嘻嘻:“娘娘,咱们不是黄油哈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谷漱漱把他那张讨人嫌的脸推开,大步流星返回关雎宫。
走在路上,她还在想,游戏部有没有调白隽的孕率,这回是不是一发就中呢?
到关雎宫门口,她就看到皇帝的御驾停在外头。
刚私通完,皇上就迫不及待来戴新绿帽了。
“死皇帝,怎么还越来越粘人了呢?果然男人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?”
谷漱漱走入流萤阁,果然瞧见赫连胤脸色不虞地坐在主位上。
“皇上,今儿个还是老规矩行不行?”谷漱漱试图商量。
老规矩就是他去看望其他妃子。
赫连胤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。
颜如舜华,可谓倾国倾城,可他看着怎么就这么面目可憎呢?
“谷漱漱,你的月事已经半个多月了。”赫连胤质问道,“还没完?”
“是啊。”谷漱漱张口就来,“所以臣妾每天都去太医院,想快点把身子养好,才能侍奉皇上嘛。”
赫连胤站起身来,狭长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探究,极为仔细地打量她。
谷漱漱略有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。
看什么呢?她身上不会有私通的痕迹吧?
难道是吻痕?还是男人的头发?
赫连胤沉声道:“你为何知道柔嫔假孕?”
“噢这事儿啊,你差点吓死我。”
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,皇上你想啊,我好歹是生养过的人,多少能看出一些端倪。再加上柔嫔形迹可疑,不就能猜出来了吗?”谷漱漱编得自己都信了。
赫连胤沉默片刻,应是被她忽悠住了。
谷漱漱笑了笑:“皇上,臣妾真的不舒服,要休息了。”
“回御书房。”
赫连胤不再多留,举步走出关雎宫。
走了几步后,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脑袋。
奇怪,他今天没戴帽子啊?怎么好像头上多了个东西?
翌日。
谷漱漱睡前没有把感官调低,一睁眼就感到一股浓烈的恶心涌上喉口:“yue!”
无缘无故怎会觉得恶心?只有一个可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