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谢谢你给我的安胎药加调料啊。”谷漱漱把药碗放到桌上,双手交叠,笑意盈盈,“可好喝了,你要不要尝尝?”
一句话,让袁浣花冷汗直冒。
她装傻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我又没有怀孕,喝什么安胎药?”
“哎呀你看看,都是老熟人了,怎么还打马虎眼呢?”谷漱漱笑眯眯地靠近她,“你没发现你那个宫女没回来啊?”
袁浣花看向宫女,宫女点了点头,她便恼羞成怒:“你既然都有证据了,还来找我做什么?直接去禀报皇上,把我打入冷宫啊!”
“我哪舍得啊?”
谷漱漱无辜地眨眨眼,摊开手心,“三千两,花钱消灾。”
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袁浣花满脸警惕。
“嗨呀,看在你是老熟人的份上,给你打个八折吧?两千四两银子,试试又不亏。”谷漱漱又晃了晃素白的手,仿佛在引诱袁浣花。
来吧来吧~彻底沦为我的提款花吧~
两千多对袁浣花来说确实不多,她一咬牙就给了:“你可要说话算话!”
“当然。”
谷漱漱把安胎药推到袁浣花面前,“随你处置,稍后你的宫女也会回来了。”
袁浣花立刻吩咐宫女把安胎药倒掉,毁尸灭迹。
当晚。
天空雷声轰鸣,转眼便落下倾盆大雨。
冯含兰跪在雨中晕倒,被人抬回延禧宫。
朱宝珞故意早早就把宫门关严,怎么敲门也不开。
夏如仪只好把冯含兰带去自己的钟粹宫,吩咐宫女给她洗热水澡。
这个时间太医怕是请不来了,只得熬一碗姜汤。
冯含兰在浴桶里苏醒过来,急促地喘息着,双眼仿佛有血色旋涡在翻滚:“姐姐……姐姐!”
“含兰,我在这儿。”夏如仪握住她的手。
“姐姐我发誓,我要那些欺我们,辱我们的人通通付出代价!”冯含兰满脸泪水,满腔恨意,几乎目眦欲裂。
“好。”夏如仪看着她如此狼狈怨恨,不知为何露出一抹微笑。
翌日。
谷漱漱照常去未央宫请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