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仪道:“有本宫在,轮不到姝妃惩治后妃。”
冯含兰狐假虎威地盯着谷漱漱。
青栀上前一步:“皇贵妃娘娘,是柔婕妤提议借一步单独说话,何谈我们娘娘蓄谋已久?”
“都不过是一面之词,没有证据,不如就这么算了吧。”沈慧云淡风轻地说。
“柔婕妤险些溺亡,怎可能算了?”夏如仪眯了眯眼睛,“姝妃横行霸道,众妃有目共睹,即便没有证据,也理应治罪!”
闻言,乔初颜在心里暗笑。她就知道皇贵妃记恨谷漱漱得宠,一定会站在她这一边。
安洛宁的眼神幽暗,已经在心里谋划了一百种毒死夏如仪的方法。
夏如仪冷着脸,如皇后般发号施令:“姝妃戕害嫔妃,罪不可恕,剥去她的妃位服制,打入冷宫!”
“谁敢?”
赫连胤大步踏入殿内,第一眼便是确认谷漱漱安然无恙,“此事并无证据,皇贵妃怎可随意处置?”
乔初颜虚弱地撑起身子,又无力躺回:“咳咳……表哥不信颜儿吗?”
“并非朕更信谁,只是任何事都需要证据,既然没有,便不能治罪。”赫连胤走到主位前,与夏如仪对视。
夏如仪的屁股像是粘在了椅子上,就是没起身,反而一脸失望:“皇上如此偏爱姝妃,必将惹来六宫怨怼,后宫不宁则天下不宁!”
赫连胤的神色冷沉:“朕的事,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?别忘了,你还不是皇后。”
“臣妾也不想做皇后!”
夏如仪情绪激动地拔高声音,“臣妾只想陪在心爱之人的身边,与他并肩前行,可现在的皇上,被妖女迷惑心智,太令臣妾失望了!”
“姐姐……”冯含兰心惊肉跳,试图阻止夏如仪。
“啪!”
赫连胤猛地甩了夏如仪一个耳光。
夏如仪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,就像母亲在看屡教不改的儿子。
谷漱漱咧嘴:“帝妃攻略原来是武打游戏吗?”
“气氛到这儿了捏。”小机子笑嘻嘻。
“皇贵妃患了癔症,该好好休养,三个月不许离开钟粹宫半步。”赫连胤冷酷地收回目光,带上谷漱漱大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