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贺芳菲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想明白。
谁知第二天,贺芳菲就驾临关雎宫。
“告诉本宫,该怎么做?”贺芳菲一口茶都没喝,便让谷漱漱屏退左右,开门见山。
谷漱漱好奇道:“你相信皇上给你绝育了?”
“没有。”
贺芳菲摇了摇头,“但这件事不是想就能想明白的,本宫要看证据,而且是立刻,马上!”
她向来是如火般的急性子,再因为此事失眠一夜,她就要疯了。
“很简单,你取一些华宜香,不要告诉太医这是华宜香,最好找没有去过锦绣宫的太医,让他闻一闻这里头有没有伤害身体的东西。”谷漱漱道。
“你跟本宫一起去。”
贺芳菲拉上谷漱漱回到锦绣宫,避开耳目包了一小包华宜香,再直奔太医院。
到了太医院,贺芳菲便面露难色。
作为宠妃,一生病就让整个太医院陪葬已经是家常便饭,她想不出来还有谁没去过锦绣宫了。
谷漱漱问:“太医院院首的公子白隽,去过锦绣宫吗?”
“没有,去找他。”
贺芳菲无视了上前行礼的太医,敲响白隽的房门,命令道,“开门!”
谷漱漱在一旁憋笑,谁能想到这一档她与白隽初遇是这样的情况。
白隽打开门,见是贺芳菲十分诧异:“微臣见过荣贵妃。”
“你看看这个香粉里有没有损伤女子身体的东西,若你实话实说,本宫赏你一万两都是少的。”贺芳菲打开药包递到白隽面前。
一瞧这香,白隽的眸光变幻,似乎猜测到了什么。
他拿过药包轻嗅,少顷后还给贺芳菲:“荣贵妃,请恕微臣不能回答您的问题。”
“你敢隐瞒本宫,本宫不仅要杀了你,还要杀了你爹!”贺芳菲狠厉地威胁。
谷漱漱用手给她扇风:“冷静点冷静点。”
白隽看了看谷漱漱,心头涌上一股怪异的感觉,没来由地心头一软,轻叹道:“娘娘,微臣只能说,有些事情是太医院未公开的秘密,无人敢对娘娘说实话。”
“……”
贺芳菲霎时一阵沉默。
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千军万马已然溃不成军。
谁能让所有人默认守口如瓶?唯有龙椅上的那个男人,那个曾经说过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