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阳公主看了他一眼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，“小秋子，想不到你都快老了。”

曹公公弯腰笑笑。

平阳公主这时又看向了林白，目光慢慢变得有些不一样了，深邃，林白正有些莫名其妙，却听她说：“年轻真好，长得也俊俏。”

林白乐了，老人家也是个妙人，当即打趣道：“都说人老眼花，云妃娘娘眼神反而越发犀利了。”

噗嗤！

一旁的楚湘云忍不住笑出声，露出一副真不要脸的表情。

平阳公主也哈哈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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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皇宫，老人家似乎很开心，透着窗帘看着外面的世界，口中一直问东问西。

也难怪，看这情形被困在冷宫不知多久了，终于能够看看外面的世界，自然很兴奋。

可能是林白说话好听，还能逗老人家开心，老人家对他特别亲近，问长问短，楚湘云都感觉有些诧异。

这时，平阳公主问道：“我们这是要去哪？”

楚湘云连忙回道：“公主，我们先回驿站，之后再安排马车送公主回武朝。”

平阳摇了摇头道：“景朝早就没了，不要再叫公主了，若是你们看得起我这个老太婆就喊我一声奶奶吧！”

楚湘云顿了顿只得点头，“奶奶！”

平阳公主点了点头，转而又看向林白。

几个意思？你还等我喊啊？

林白无语。

得！你年纪大了不起，当即只得道：“奶奶！”

“乖！”

平阳公主很满意，脸上露出慈爱的笑意，随即又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，口中道：“至于回武朝，就不必了，我老婆子这身体只怕也折腾不起。”

“而且，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，自然也该死在这里。”

楚湘云忙道：“公……奶奶，这怎么行，姑姑还等你回去和她团圆呢。”

平阳公主摇了摇头，“回去告诉你姑姑，她会理解我的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楚湘云想说楚家都在武朝，在这里谁照顾你老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，下意识她看向了林白。

而平阳公主似乎也知道这一点，同样看向了林白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