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文勇走也不是留也不是,只能一路跟随着,一边求爷爷告奶奶的道歉。
追月忍不住抿嘴笑,看向姑爷,像是在问是不是差不多了。
林白回了她一眼,分明在说:还早着呢!
区区一个鸿胪寺卿就想让他回去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,而且对方表现的这么谦卑,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。
武朝陛下大概是知道了,已经下了死命令。
不慌不慌!
大才子稳的一批。
这时,又有几匹快马赶来,刘可喜到了,看到眼前这情形,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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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中却是呵呵道:“离朝皇子、林大人,本官礼部尚书刘可喜,奉命迎接来迟,还望恕罪。”
尚书大人都到了,朱凉准备起身,却不想,林白的声音响起,“刘大人不是在陪金国使团嘛!怎敢劳您大驾。”
“迎接就免了,本官住不惯营帐,还是留给刘大人自己住吧!”
刘可喜眼角抽了抽,身为六部之首的礼部尚书,何曾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阴阳怪气。
可没辙,陛下下了死命令,他只能呵呵道:“林大人说笑了,营帐都是给其它人准备的,离朝使团远道而来,怎么可能住营帐。”
说着他瞪向崔文勇,“混账东西,你们是怎么办事的……”
一通破口大骂,崔文勇被骂得抬不起头,嘴角抽搐,却又无可奈何。
开玩笑,相比挨骂,总比丢乌纱好。
林白也不阻止,看着对方表演。
刘可喜眼角抽了抽,但不得不强颜欢笑,道:“林大人你看……”
“嗯!我是在看,你们继续。”
刘可喜:……
合着你在看戏呢!
他牙齿咯咯响,有火没处发。
这时,又有两名天理学院的学子赶到,他们飞快下马,向着林白恭敬行礼道:“见过林先生。”
“天理学院怠慢,望林先生恕罪,请林先生务必等待些许时间,夫子已徒步上路。”
刘可喜怔了一下,“徒步?”
“夫子说,先生前来,天理学院未能相迎,且让先生受辱,无颜驾车,只能徒步前来致歉,望先生见谅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