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更是斩杀了贵南提督,公然造反,竟然还敢说行得正做得直?”
“你胡说!”
宋芊芊忍不住了,和秦可心一起踏了出来。
“我们没有造反,是被红莲教挟持,红莲教以此诬陷我夫君,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出来,之后便直接上京,就是要向陛下禀明一切。”
二女看向朱天正。
秦可心继续道:“芊芊乃是播州杨家的外甥女,倘若我们真要造反,为何不选择播州?请陛下明查!”
不少官员都下意识点头。
这一点确实很可疑。
播州杨家实力非同小可,真要造反,自然是从杨家开始,而不是由两个弱女子,率领一群乌合之众的红莲教。
朱镇冷笑,“荒谬至极,红莲教为何要诬陷林清风?他们有何好处?为什么不诬陷其它人?”
“至于为何是你们两个出头,那自然是因为你们单纯,好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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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女怒不可遏,正要反驳。
朱镇又道:“不用急着否认,个中原因,本皇子一会会说,届时你们自然明白。”
“眼下本皇子倒是很好奇,林大人对斩杀贵南提督一事,又想如何狡辩?”
“不错!”
不少官员都附和着。
如果说秦可心和宋芊芊的造反还有待确认的话,那么斩杀贵南提督一事,却是板上钉钉,不容抵赖。
堂堂一省提督,封疆大吏,直接就杀了,与造反无异。
然而,林白却面色淡定,轻笑道:“狡辩?”
“人就是本官杀的,何须狡辩?”
“四皇子此言莫非忘了本官的职责?本官受皇命,乃西南特使,总领西南一切军民政务,遇事可先斩后奏。”
“江海流身为贵南提督,红莲教作乱非但不去平乱,反而阻扰播州和水西两地平乱,难道不该杀?”
朱镇怒斥,“胡说八道,红莲教只是一群乌合之众,江海流此举是为了防备播州和水西响应,并无不妥。”
林白道:“简直可笑,龙州各县已经乱成了一锅粥,放着真正的反贼不去抓,而去防备没有造反意向的,视百姓生命如草芥,这是一名提督该干的事嘛?”
“身为一名提督,平乱才是最首要的,他难道不知?”
“而且此举,有可能激怒西南土司,他这是明知故犯,难道不该杀?”
“还是说,他奉了谁的命令,故意为之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