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几个混混吓傻了,马上把冯五扶了起来,这个时候,冯五还端着半盆水。
“冯五,你没事吧。”秦文关切地问道。
“东家,我没事。”秦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回答道。
原来早上看家里没水,冯五打算去打点水去,一打听,附近没水,只有这里有,过来一问,要收钱,冯五身上没钱,想着一会翠竹和秦文起来没水洗脸,他就拿着盆子去四海酒家打水。四海酒家可不算近,但是冯五还是打了一盆水回来。
小心翼翼地一路,走到这里,这混混看到冯五是生脸,马上指责冯五偷水,冯五虽然在沛县混了很多年,从来没来过西城,不知道这里水是怎么回事,所以也不知道躲避下,被抓个正着。
冯五不承认,几个人就围起来了,要让冯五交一年的水费二两银子,冯五虽然胆子小,但是苦于自己没有银子,又不想妥协,跟对方争执了起来。
对方来几个小混混欺压百姓已经成为习惯,这西城也都是无权无势且又没钱的人,所以二话不说,拿扁担就打,冯五用身体护住水盆趴在地上。
看着冯五的样子,秦文有点想笑,做人要先保护好自己,要不就强大自己,这样硬扛有多少命能扛得住。
混混头被踢蒙,早有人跑去报信了。秦文看着地上躺着死狗一样的混混头,嘴巴里慢慢地向外流血,牙齿也掉落了几颗。
“你们两个过来,对,就你们两个。”秦文指着拿着扁担的两个混混说道。
“你,你,你要干什么,我,我们是侯府的人。”秦文知道,侯府算是沛县势力最大的人,据说直通朝堂。
侯府的老爷侯树宽跟着太皇帝东征西战,立下不少功劳,后来平复战争后为了维护边境安定,主动请缨到沛县镇守,这一守就是一百多年,这些年侯家已经传宗三代人,这侯家一代不如一代,到侯树宽的儿子只混到个太尉,到了他孙子侯镇成了商人,给宫里送点珍稀的皮子和药材,到了侯海这代,直接就变成了纨绔子弟。
秦文既自己想在沛县立足,尤其想做生意,侯家这关必须过,不过今天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,毕竟自己在沛县还没落脚,目前还没有势力,还是小心为妙。
“我管你侯府马府,跟我什么关系。你家就是动物园我也不怕。”秦文直接飙出了脏话。旁边的翠竹一动不动,站在那里看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