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边是举着盾牌开道,后边跟着马匹和步兵,应该是想用马匹把阻挡进攻路线上的攻城车拖开。
虽然靠得很近,但是守城的弓箭手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们,每一步都在盾牌的保护下前进。
秦文下令弓箭手休息,这样下去只会浪费弓箭。当党项抵达被损坏的攻城车附近,很快绑上铁链,铁链长度很长,无论投石车还是弓箭手,都不在射程之内。
“床弩准备。”床弩的射程在两百丈,杀伤力超过一百五丈。
城墙上传令兵马上打出旗语,所有弓弩上弦。
“对准马匹。”秦文大喊道。
“嗖、嗖、嗖。”就在党项人准备拉开攻城车的瞬间,城墙上的床弩齐发,每一根弩箭都精准地射向党项骑兵的马匹。这些经过特殊设计的弩箭,带着强大的穿透力,不少马匹被直接射中,惨叫着倒下。
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党项人措手不及,他们本以为有了铁链,超出了范围,可是现在仍然有床弩可以攻玉。
秦文都没想到,经过自己改进的床弩,射程和威力都大大地提高。瞬间,战场上马嘶人喊,乱作一团。
天已经放亮,整个大地烧得漆黑一片,战场上横七竖八躺着不少党项士兵的尸体,有些人并没死,只是夜晚看不见,受伤的人没被带回去。
城墙上的士兵就以此为乐,看谁可以发现活着的人,并射杀。
看到这个场景,秦文短时间还无法接受,那个人不是上有父母,下有妻儿,或许他们家人正在等他们回去团聚,可是就这样把生命留在了这里,而且,可能还没有人来给他们收尸。
秦文深吸了一口气,他试图让内心的波澜平静下来。战争就是这样残酷,无情,容不得半点怜悯和犹豫。然而,他的内心深处仍然充满了对那些死去和受伤士兵的同情。
“秦大人,他们今天还会进攻吗?”寒风问道?
“一定,他们人多,就是要轮番攻城来消耗我们的意志。”秦文看着远方的党项大营,已经炊烟袅袅,那不是正在吃早饭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