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听她瞎说。”周冷月马上解释道。
秦文看了眼周冷月,疲惫地说道:“我没事,以后估计侯府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。”
秦文转头问丁君澜,“那你有没有担心我?”
“奴家,也担心。”丁君澜越说声音越小,脸色绯红。
“小妮子发春了。”周冷月抓住机会,调侃丁君澜。
“你才发春了,刚刚是谁,在房间里坐立不安。”丁君澜此时也不示弱。
“我们都是东家的人,担心东家有什么不对吗?”周冷月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秦文轻笑一声,摇了摇头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“好了,别闹了。你们两个一夜没睡,也该去休息会了。”秦文收起笑容,正色道。
丁君澜和周冷月闻言,也收敛了嬉笑之色,不过都没有走的意思。
“怎么你们两个不走,打算侍寝吗?”秦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脑抽,说出这么一句话。
只听周冷月说道:“冷月就是东家的人,东家让做什么冷月就做什么。”那声音如同蚊声细语。
“还说没发春,都愿意侍寝了。”丁君澜此时好像抓住了周冷月的把柄一样。
“君澜,你不愿意吗?刚刚是谁说的,如果东家回来,她要给东家洗脚来的。”周冷月毫不犹豫地就说出了秘密。
丁君澜没有周冷月年龄大,在很多时候也放不开。
“冷月,你,你欺负人。”丁君澜满脸羞红,说着就跑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