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三光开始自问自答起来。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根头发?”
“你肯定不知道,也没有人知道自己或他人头上多少根头发。”
“那你知道自己腿上有多少根脚毛?洒家不知道,他不知道,你也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既然都不知道,都嫌赌具麻烦,那么换个简单的吧。”
司马三光沉吟了一息正式道。
“就赌你身上有多少伤。”
司马三光接着说道。
“问题是洒家问的。”
“你回答准确,就算你赢,回答不准确,就算你输。”
司马三光砸吧着嘴洋洋得意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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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始吧!请开始你的表演。”
丁威思忖,老伤不够,新伤来凑。
立即用手抓,用刀划,再不济用嘴咬也能创造出不少伤。
司马三光好像也想到这漏洞,立马补充道。
“哦,对了,数伤的时候,伤不够,拿刀立刻划伤不算,咬舌头咬伤也不算。”
“当场抓伤、挠伤都不算,总之,即刻起到赌博结束,任何自残新出现的伤都不算。”
这么狠,把路全部堵死。
这算哪门子赌法。
谁能知道自己背后抓伤擦伤、脚不小心踢伤、伤好后有几条伤?
这是伤伤不休啊,是摆明要瞎蒙嘛。
看起来输赢好像是五五开,其实,只要是人,用脑子想想都知道,这个赌法胜算渺茫。
司马三光啊司马三光,不愧是烂赌鬼。
哦不不不,可称烂赌王,这明明就是要扳回一局的节奏。
丁威沉思数息后问道:“你赌了一辈子,有没有谁连续赢过你两次的?”
司马三光老老实实回道:“如果你问洒家,世界上有没有人比洒家还好赌的?答案是,没有。”
“比洒家赌的更精的?也没有。”
“比洒家赌的更硬气的?还是没有。”
“一次赌博中连续赢洒家两次的?从来没有过。”
“每次赌完一局洒家立刻会总结经验再调整赌法。”
“这样谁还能连续赌赢洒家呢?就比如现在这样。”
丁威叹了一口气道。
“前辈,我可能让你失望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