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要我现在趁天黑去埋了?”
思绪被打断,陆文玉没好气道“我看连你一起埋了算了!”
“怎么死的?相关之人关了审了吗?过程是怎样的?”
沉默着组织会语言之后,赵就把过程详细说了一遍。就连审问得到的结果和自己的分析都说了,尽可能表现得自己不是什么都没做。
“你的意思是下毒毒死了一个人,但是其他人一点事都没有?”
“好像、也许、可能是这样。”
“这完全不可能嘛,哪有只对一个人生效的毒药!”对于赵就的话陆文玉很是怀疑,总感觉是为了撇清责任而找的借口,还是个幼稚的借口!
“别说你不信,我都不信!”回想整个过程,赵就是半点头绪都没有,何况只是听别人说的陆文玉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,一个真诚恳切,一个充满怀疑。在赵就看来,只要事关自己的钱,必定是真诚而认真;而陆文玉则带点怀疑,毕竟这种事情马虎不得,前两天死了个侯爷就够烦人了,今天又死了个尚书。就算他再相信赵就,都得怀疑一二。
“接下来怎么办吧?人都死了我看还是埋了吧。”
“确定是中毒而死?”
“嗯……”
陆文玉仅仅想了一会便做了决定,这件事必须瞒着皇上,要不然还不知道能牵扯出多大的事,“收拾好尸体,跟刽子手通通气,初四照常开刀问斩。”
“瞒着皇上是不是不太好?”
赵就说的很慢,以便确保每个字陆文玉都能听清楚。这是当下属的准则,让上面的做决定,自己只给建议。一方面是自己没办法做主,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不背锅。
但陆文玉毕竟久在高位,这种小把戏哪能逃过他的耳朵,于是带着点打趣的心思问“那你的意思是,应该上个折子?”
这话赵就没办法回答,说应该吧,他担不起,不合适;说不应该吧,不就成了越俎代庖嘛。还当着顶头上司的面,说不过去啊。
于是赵就干脆沉默装死,就当作没听见,希望陆文玉能识趣的不要再提。
好在陆文玉也只是打趣,没有多少真实意图。拍拍赵就肩膀,故作高深的说了句“还得学......”后,问道“你觉得尚书之死是偶然,还是......”
“灭口。”赵就不假思索,这种大费周章的手法,只能是为了灭口,不让尚书供出自己,也不想露出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