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桌子上的信收进空间,转头看了眼窗外昏昏沉沉的天色,他有点烦闷。
结了账走出酒楼,喧哗的人群早已散去,街上没有多少人影,倒是不少酒楼青楼小厮在挂着灯笼。
背着手往驿站走,这些日子一直住在驿站里,闷着头养伤。虽然对着望舒还能吹吹牛,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痊愈说不上,也就是好了个八九成的样子。
还得养一段日子。
可现在事到临头,还有时间养好伤吗?说不好啊。赵就心情不好,闷着头只顾走路,也不知道到没到。
好在驿站门口当差的衙役眼尖,看见赵就回来,急忙出声打招呼:“赵大人,您回来了?要不要给您泡杯茶醒醒酒?”
到了?赵就抬头分辨,正正好好是驿站。干脆摆手笑道:“兴致上来多喝了几杯,去吧,泡壶浓茶。”
“得嘞。”衙役扶着他在院子里坐下,蒸菜转身出去泡茶。
少顷,衙役把茶放在桌子上,恭敬道:“大人,您的茶。”
“嗯,下去吧。”
赵就斜躺在椅子上,眯着眼睛半睡不醒打着迷糊。晚风吹拂,让人精神恍惚,借着酒意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,好像盖上了一层薄雾。
望舒、六指的话在脑海里循环,两件事跟河西之间,总感觉有点联系,可又想不出有什么联系。
皆迷迷糊糊,看不清楚。
刹那间,好像想到了什么,突然坐了起来。环顾空无一人的院子,赵就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“河西,是不想打仗的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