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史大人,还说沉船是意外吗?”
茅清嘴唇哆哆嗦嗦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这不可能,怎么会是这个结果?可是赵随风大人身上为何没有一点伤?”
司马阳哼了声。
“赵随风的护卫是被人捏断脖子而亡,然后被歹人藏在了船底。而赵大人几人是被人淹死,然后做成溺死的假象。刺史大人,你未查清案由就上报朝廷赵大人是意外死亡,你这是严重渎职。”
扑通!
茅清跪在司马阳面前。
“西昏王殿下,下官也曾怀疑过不是意外,实在是没有找到证据。”
“哼,证据就在船舱里,要是认真起来,怎么会发现不了真相。你刺史之位暂留,能不能坐稳,看你后续表现。”
司马阳说,他有便宜行事之权,罢免一位三品州刺史也在便宜之中。
茅清浑身冒汗,已感到他的乌纱帽快不保了。
公孙仪、左普辉脸色难看。
谋害朝廷重臣,真是胆大包天啊!
这么大的案子,他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,烈王。
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吧。
武州府,钦差官邸!
这是武州刺史茅清专门为司马阳准备的住处,官邸的守卫全换成了左衡的天武军。
司马阳正在上愁怎么找到凶手。
“确定赵随风大人是被他杀的,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?”王妃苏绣月,开门见山,直接问道。
“现在只能说是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做的,至于这群黑衣人什么身份,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线索。”
“是烈王府的人吗?”
“只能怀疑,不能确定。”
“后院,被护卫们看守的老人和小姑娘是谁呢?”苏绣月问道。
司马阳将常青和常凤予的身份简单说了下,随后又道明了将他们看护起来的原因。
苏绣月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是目击者。”
“是又怎样?他们只是看到了黑衣人行凶,并不能确定黑衣人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那你不能拿这个做做文章吗?”
“做文章?”司马阳疑惑了:“做什么文章呢?”
“那群行凶的黑衣人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,没有人看到,现在多了两个目击者,若将消息放出去,说目击者看到了行凶者的脸,他们还能安心藏在暗处吗?”
苏绣月说。
司马阳眼睛一亮。
“非常妙的一招引蛇出洞之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