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,宁焓姑娘她没事吧?”
王庄头挑起眉梢,悄悄打量着赵政的神情,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到一丝变化或者波动。
“唉,怎么能没事呢?受了那么大的惊吓,现在还一个人躲在屋子里,不出来呢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王庄头,也就您公正公平,又是个实在人,我说什么也就不瞒着您了。
自小,宁焓这丫头就是陪在我身边伺候的,虽然是个丫头的身份,但是和我的阿姊没什么区别。
甚至在我心里,他比我那些,表亲兄妹还要亲,这次要是没个说法,我都没脸面对他,所以,我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王庄头,问您一句话,若是您的姐姐妹妹遭受到这待遇,你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呢?
再者说了,在这个庄子上,除了庄主就你最大,现在明显有人,不给你面子,骑在你的脖子上拉屎,这你能忍?
庄头你,性格忠厚,若是换作是我,早就彻查此事了。
眼下我的身份虽然不重要,可是这庄子上出了这样的事,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三,到时候,说句不好听的,先被责问罪责的,一定是你王庄头。
哎,是我说多了,说这些干嘛?王庄头,你就当我多嘴没说过吧。
王庄头,既然说到了麻婆子的儿子胜儿,不,养子,既然是因为你才被带到庄子里的,那我请问王庄头,这人现在生成了什么性格?你是真的了解和知道吗?
那藏身十余年之久的地窖,王庄头,难道不好奇吗?”
赵政絮絮叨叨,神情十分认真的和王庄头说了许多,看着是推心置腹的样子。
王庄头也听进去了,赵政的话,就算他离开以后,心里仍然回想着最后那句。
不好奇吗?那定是好奇的。
先不说别的,突然出现这么大的一个人,藏身隐匿在厨房十多年之久,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发现,这麻婆子,如此看来便是不简单。
而他说的儿子胜儿,安心蛰伏藏身于地下,那可是十多年,又怎会是个心思单纯简单的主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