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钊说道:“卑职颜钊拜见大人。”
王睿打量颜钊,温和说道:“颜指挥使,本官奉陛下剿灭盘踞在一字山的贼人,你与贼人交战许久,本官可能有些事情需要请教你。”
颜钊闻言,回道:“下官不敢。”
见在场的人没有留守吴铭,王睿说道:“不知吴大人现在何处?”
颜钊说道:“大人,吴大人偶感风寒,喝了汤药,歇息了。”
这个理由颜钊也是听说吴铭手下人说的,这几天都不见到吴铭神龙见首不见尾。接着颜钊又道:“大人,卑职早已经准备好酒肉劳军了,先到营地歇歇脚。”
明显此地对京营剿匪已轻车熟路,且有现成的空置营房。
千人队伍穿过县城街道,引起百姓的围观。
“唉,这官军又来了,每次都声势浩大,可哪次能把那贼寇给剿灭干净哟。” 一个老者摇头叹息道。
“就是,这都几回了,也没见个成效,只知道在咱这晃悠,也不晓得干啥吃的。” 旁边的中年汉子附和着。
“听说这次还是京营的人呢,也不知道能不能行。” 一个年轻后生满脸怀疑。
“哼,我看悬,就他们这架势,指不定又跟以前一样,白忙活一场。” 另一个人撇嘴说道。
百姓们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其中多有对官军剿匪的不满言论。
王睿听到这些言论,脸色不由得变了。
宁风以前可没有见过百姓当街指责官军的场面,一时间无言,然后说道:“睿哥儿,你看.....”
王睿回道:“天降大任,愈发困难才体现咱们的此行的意义非凡。”
看向秦山,秦山也觉得讪讪的,不知该如何回应。
而领路的颜钊面色坦然,似乎对百姓的反应早已习以为常。
王睿心中明白,官军屡次剿匪无功,这对中枢的威信危害极大。